余丕頓時變了臉色,立即開口勸道:
“殿下,不可應下!”
“咱們人手在他之上,何必應他?”
“況且他們這般挑釁,明顯是有詭計,陳銘定然設好了埋伏,就等著殿下往進跳!”
“若是殿下愿意,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絕對肝腦涂地,定將他們追殺殆盡,您金尊玉貴,萬萬不可冒險。”
陳錚尚未作出反應,卻聽樓下傳來陳銘的聲音:
“二皇兄莫不是怕了?”
“你放心,朕與你這等小人可不同,不過是解決一個小小的并州,朕還犯不著設什么陷阱,不過是給你一個與朕解決恩怨的機會。”
“不愧是朕的手下敗將,果真是朕高看了你,連決一死戰的勇氣都沒有,又何來的能力掌管大夏?”
“便是朕今日將這龍椅讓給你坐,只怕你也沒這個膽子!”
“徐光,走,我們撤!”
陳銘滿臉失望,轉身便準備駕馬而去。
陳錚大怒,轉身一把將余丕的官帽摘下,朝著陳銘狠狠砸去。
“站住!不準走!”
“誰說本殿怕了,余丕,閉上你的狗嘴!”
“陳銘,給本殿站住,本殿今天把話放這了,誰敢離開誰就是個懦夫。”
“說吧,怎么比?本殿就沒在怕的!”
“若是你輸了,帶著你的人,麻溜的把你自己的惡行昭告天下,這皇位本就是我該得的,本殿是什么樣的人,還輪不到你在此多。”
余丕忍著怒火,再次上前勸阻陳錚。
“殿下三思,萬不可答應他啊!”
陳錚當即一腳將他踹開,面色狠絕。
“滾!”
陳銘唇角一勾,調轉馬頭,挑釁的看向陳錚。
“二皇兄還算有些膽識。”
“既然你想比,朕便給你這個機會。”
“明日辰時一刻,城外十里斷云谷,你我二人,護衛不得超過五百,彼此對決,生死自負,如何?”
陳錚一口應下,惡狠狠的說道:
“本殿應了,九弟可千萬記得履約!”
“若是你輸了,即刻滾下皇位!”
陳銘仰天大笑,駕馬帶著大軍離去。
“朕自然說道做到,二皇兄,別忘了明日之約!”
鐵騎踏塵而去,迎著朝霞而歸。
陳錚望著遠去的兵馬,斂了神色,一甩袖袍轉身下了城墻。
一炷香后,余丕亦步亦趨的跟著陳錚進入太守府。
先前被陳錚教訓一番,此時他也不敢再多說,但明顯憂思過慮,對自己的性命甚為擔憂。
看著他欲又止的模樣,二皇子隨行的三名將領也搖搖頭,開口相勸。
“殿下,余大人雖然頂撞了您,但您此行確實欠妥。”
“那陳銘詭計多端,我們之前可沒少吃虧,您這么輕易答應他的要求,若是有所閃失,我們可如何與楚相交差?”
“還請殿下明日千萬莫要赴約,萬不可中了他們的詭計。”
陳錚向眾人擺擺手,自顧自坐在桌旁,端起杯子向一旁示意。
面容姣好的侍女立即上前,恭恭敬敬的為他倒上熱茶。
陳錚全不避諱,一把摟在侍女腰間,向她索吻。
侍女大驚失措,掙扎著要起身。
“殿下饒命,求殿下饒命!”
侍女一臉抗拒,貝齒用力,立即在陳錚唇上留下一道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