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都-->>是好文之人?”
此話一出,趙文輝哪還不懂,連忙點頭如搗蒜,先生這是沖著好學氛圍才去的。
“是是是,先生,家中人都很尊重有學識的人!”
“萬望先生能同去。”
陳銘嘆了口氣,這才起身,笑著說道:
“也罷,既然你誠心相邀,我隨你同去便是。”
趙文輝迫不及待,連忙躬身想請。
隨后才想起,這隔間之中還有一人,他眼神落在前方角落,禮貌的問了句:
“公子是與先生一道嗎?若是愿意,也可一同前往。”
上官飛剛剛只聽著二人語,想著自己能逃過一劫。
沒想到臨了卻還是要與此人對上。
上官飛猶豫片刻,低頭看向自己的著裝。
自己如今男裝示人,與原本模樣當是大有不同,只幾面之緣,想來應該不會被認出。
不過這趙家卻是萬萬去不得,畢竟自己有婚約在身,萬一到了趙家被人認出,那可就慘了!
上官飛清了清嗓子,腰腹挺拔,轉過身滿面冷厲。
“公子不必客氣,我身體不適,還是自己住比較方便一些,就不叨擾了,多謝。”
他甫一轉身,趙文輝莫名生出一種熟悉感。
不過又看了幾眼,卻并未想起相關的記憶。
見他拒絕,趙文輝也不再客氣,直接轉向陳銘,為陳銘帶路。
看上官飛的模樣,陳銘心中卻升起一絲疑惑。
上官飛不但有趙家的玉牌,此刻仿佛還刻意避開趙家的人,難不成有什么關聯?
不過一時之間也難以探究,只要對大夏無害便是!
陳銘收起神思,隨趙文輝離開。
……
第二天一早,陳銘出了趙府,隨著人流前往募捐之地。
募捐之地在涼州城正中,距離太守府不遠,設有一個約莫十丈寬的臺子,旁邊有專人負責登記。
百姓們依次排隊,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少數手中拿出錢袋。
陳銘環視一周,感覺到現場沉悶的氣氛。
眼神略過排隊的百姓們,知覺出滔天的怨氣。
然而募捐場周圍有官兵在,他們并不敢妄動,亦不敢隨意出。
但人人面上皆是不情愿。
畢竟憑空而來的募捐,就得讓眾人將多年積蓄盡數獻出,這卻是哪門子道理?
陳銘轉向隊伍前的大哥,小聲問道:
“大哥,這募捐不能不參加嗎?”
聽到這話,大哥滿是驚恐,連忙四周查看,阻止陳銘繼續說。
“欸喲,小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
“官府可都是登記了的,誰若是不捐,到時候官差親自上門,可就不是自己捐了,家中定要被搜刮一空”
陳銘有些驚訝,沒想到募捐活動竟如此嚴格。
這時前方卻傳來爭吵聲,眾人抬頭看去。
一名身穿官袍之人一臉不悅,對隊伍前方的百姓怒斥出口:
“這么些東西也好意思拿過來?”
“說了是募捐,別想著糊弄了事,若是捐出的東西太差,照樣把你計入黑名冊!”
一聽“黑名冊”三字,眾人面色大變,又驚恐的看向手中的東西,滿是擔憂。
陳銘抬頭看去。
按衣著來看,當是衙中師爺。
莫非此事真是太守指使?
之前種種都是假的,看錯他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