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錚頗不在意的向上看了一眼,鼻中冷哼一聲,不甚在意。
不就是個王爺而已!
待-->>自己回到皇宮,誰還敢讓自己坐于下首!
不過眼前身在秦王的地盤,還是收斂些的好。
陳錚一轉眼,笑著將那女子攬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
“怕什么,你可是我將來的皇后,讓我抱抱。”
女子推拒不得,看了一眼秦王,紅著臉靠著陳錚胸口。
這女子,正是秦王的獨女,陳婉絮!
對面的楚滄海,欣賞了一陣歌舞之后,眼神便落在秦王身上。
秦王如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自從那十大罪狀傳出后,效果非常明顯,周邊原本不愿依附的那些人,竟然逐漸開始向這邊傾倒。
不過從那之后,秦王的態度便有些冷了下來。
楚滄海朝中為官多年,最是有察觀色的本領。
秦王此人,行事魯莽,不計后果,之前仗著自己在西北之地最大,沒少作惡。
尚未撕破臉之前,罵陳銘比誰都兇。
如今真正行了此事,卻又每天一副憂慮過度的模樣。
做事瞻前顧后,恃強凌弱,難成大事。
但如今錚兒成事尚需秦王相助,可不能讓他臨陣倒戈,還需穩住他才是!
楚滄海隨即端了酒,笑著起身。
“王爺,今夜如此美酒佳人相伴,怎還如此不快,可莫要辜負良宵啊!”
“老臣先干為敬!”
說完他率先一飲而盡,一臉笑意的看向秦王。
秦王正處于惶恐不安中,被楚滄海一叫,頓時瑟縮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是楚滄海在叫自己。
他連忙將杯中酒飲下,掩飾自己的失態。
楚滄海掩了笑意,滿是關懷的問道:
“王爺這是有何憂心之事?怎如此悶悶不樂?”
秦王向場中掃了兩眼,這才放下杯子,深深嘆了口氣。
畢竟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倒也沒什么不好說的。
“對起兵一事,本王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楚相,你說的法子真的靠譜嗎?”
“本王總覺得心慌,像是要發生意外一般!”
楚滄海一臉自信,拍著胸脯向前走去,邊走邊說:
“王爺多慮了!我早已安排好。”
“胡人的塔隆部落我早已聯系妥當,屆時咱們舉兵而起,第一時間知會他們,對北邊突進。”
“陳銘一旦收到消息,絕對不會無動于衷,定要派人鎮壓。”
“但他手中兵力有限,分出一部分對抗胡人,定然不會再有足夠的兵力派往西南之地。”
“你我合力,直接向順天城進發,陳銘自顧不暇,我們長驅直入,大夏盡在掌中!”
陳錚也站起身來,好相勸。
“是啊,皇叔,外公說的有道理,大夏的兵力分布,外公再清楚不過,到時候打他個措手不及。”
“直入順天城有如探囊取物,有何可憂?”
“現在還沒開始呢,皇叔可別先嚇破了膽!”
陳錚說著此話,心中卻頗為不屑。
就皇叔這般模樣,也好意思覬覦高位!
陳婉絮邁著盈盈碎步,滿面笑意的走到臺上,伸手攬住秦王的胳膊。
“父王,二皇子說得對,我們可不能自己嚇自己。”
“有楚相在,早已安排妥當,父王不必憂心,只靜候佳音便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