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中人認真的神情,陳銘頓時哈哈大笑。
將人放在床上后,陳銘伸手刮過-->>洛吟月鼻尖。
小巧的鼻子立時變紅。
洛吟月嘟起嘴巴,有些不滿,想要開口反駁,卻忽然被封上了雙唇。
陳銘的身體已經覆了上來。
衣衫如裂帛,一件件被剝落下來,一陣羞人的嗚咽聲響起,滿室春色。
……
一夜奮戰,陳銘僅僅休息了一個時辰,便早早起身。
昨日搜索結果不知如何,城中依舊有逆賊橫行,陳銘全然無法安睡。
是以一大早便召集眾臣上朝會。
韓子良面有疲色,立于大殿一旁。
陳銘就位后,沉聲說道:
“昨日順天城大火,想來眾位也都知道。”
“如今匪賊藏匿京中,無端生事,禍及百姓,形勢嚴峻,還需早些將這些人揪出來。”
“眾卿若是有線索,及時上報。”
大臣們愁眉苦臉,顯然對這次的事件也是極為頭疼。
隨后陳銘轉向韓子良,“韓將軍,不知昨夜搜索結果如何?”
“可有抓到縱火之人?”
韓子良一臉疲憊的出列,沉聲說道:
“回稟陛下,微臣搜索一夜,挨家挨戶詢問,還是未曾抓到可疑之人。”
陳銘手中的奏折猛地抓緊,額頭青筋隱隱現出。
“這些逆賊何來的能耐,難道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感受到陳銘的怒氣,韓子良心有愧疚,連忙俯首。
“昨日臣第一時間已將城中各處封鎖,縱火之人應當還在京中。”
“說來也怪,微臣昨日已帶人將京城東南方向搜遍,可就是未曾抓到賊人的痕跡。”
“除此之外,微臣將在場人員加以詢問,也沒見到什么可疑人員。”
“不過今早倒是有些線索。”
陳銘怒氣微斂,注視著韓子良。
“有何線索?”
“今日早朝前,手下收到稟報,說是有名商人,認得那縱火的原料。”
“微臣尚未來得及詢問,便趕往早朝,不過臣將那商人帶過來了。”
“韓倉,立即宣他進殿!”
韓倉站于階上,長長的吼了一嗓子:“宣!”
一身著錦衣,腰懸玉佩,渾身珠光寶氣的男子,弓著腰進入殿內。
行至中央,跪下朝著陳銘行禮:
“草民余錢見過陛下。”
“平身吧,說說這縱火原料是怎么回事?”
余錢起身后依舊不敢向上方看,只低著頭說道:
“回稟陛下,草民做生意走南闖北,曾經接觸過桐油,這次大火,就是有人倒了桐油,那桐油用水完全無法澆滅。”
“而且被燒過的地方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草民絕對沒認錯,就是桐油的味道。”
“這桐油起火火勢兇猛,完全沒辦法熄滅,只能燒成灰燼才會熄滅。”
“不過說來奇怪,這桐油乃是產自南方一個隱世家族,只有他們知道配方,宗族中的人也很少外出,不知京城中怎會出現這種桐油?”
“哦?竟是只有他們家族會做,這倒是奇了。”
陳銘甚感稀奇,既然是隱世家族,又不經常外出,這樣的東西,按道理來說,不應當會這么大批量的出現在京中。
難道是有人與他們家族聯系?
或者是他們家族有人來了京中?
不過這些都是猜測,若想知道真相,還是得順著桐油的線往下查。
陳銘擺擺手,示意余錢先下去。
隨后對韓子良說道:
“韓將軍查一查這個隱世家族。”
韓子良應聲退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