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出亂子,這些人竟然什么都不問,上來就要抓自己。
韓倉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陳天雙手抱胸,鼻孔朝天,一臉不屑。
“哼!也不打聽打聽我陳天在泗水的名聲,膽敢對本少爺出手,本少爺這就送你們去牢房!”
家丁們一個個趾高氣昂,對自家少爺的話深表贊同。
“就是,在這泗水縣還敢惹我們陳少爺,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讓你嘗嘗我們少爺的厲害,以后好長點眼。”
“也不虧啊,好歹記住我們少爺,下次別再犯到我們手里了!”
吵鬧聲中,官兵們提刀直接走向陳銘。
趙庭見狀便要出手,韓倉也不甘示弱,陳銘卻伸手攔住二人,抬頭看向官兵。
這么一閃神,幾人雙手便被捆作一處。
趙庭不解的看向陳銘。
周圍幾十個作百姓打扮的手下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待陳銘一聲令下。
然而陳銘卻未曾說話,示意眾人按兵不動。
阿勒瑪斯落后一步,與侍衛們留在后方,見狀便要出手,被周圍幾人緊緊拉住。
陳銘向她投了個眼神,示意她安心。
阿勒瑪斯見陳銘另有安排的模樣,這才收住攻勢,雙眼緊盯著捉拿陳銘的士兵。
陳天見到陳銘絲毫不敢說話的模樣,更是放肆。
“哈哈哈,知道我陳天的厲害了吧,以后見了少爺我,記得繞道走!”
家丁們又是一頓恭維,只把陳天說的心中熨熨貼貼。
官兵們不再廢話,綁著幾人趕往縣衙。
進入縣衙,縣令端坐高堂,把玩著手中的玉戒。
聽到動靜,頭都不抬的問了句:
“又是什么事啊?”
衙差押著陳銘幾人上前,俯首稟告:
“回大人,這些人當街與陳家大少爺發生爭執。”
縣令冷哼一聲,全不理會,直接丟下一句:
“這還用說,把他們打入牢房不就行了。”
看到縣令此幅態度,陳銘當即轉向趙庭。
趙庭收到指示,直接掙開衙差,伸手在他們的刀上劃過,腕間的繩索盡數裂開。
隨后他搶下衙差的刀,刀刃一閃,將陳銘手上的繩索裁斷。
而后堂外一群便裝侍衛涌了進來,與衙差們戰在一處。
縣令聽到打斗聲,這才抬頭看向堂中,大吼一聲:
“大膽,戴罪之身還敢在衙門作亂?”
然而侍衛們絲毫不理會他,幾個呼吸之間,便將衙差們盡數拿下。
縣令看著這場面,更為惱怒。
“放肆!趕緊繳械投降,否則本官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話音一落,陳銘冷笑道:“之罪?你想治誰的罪?”
說罷,直接將懷中玉佩摘下,隔空朝著縣令扔過去。
縣令伸手接住,忽然雙眸大睜,一臉驚恐的看著手中的玉佩。
而后一個撲倒,跪著走向陳銘,不住的磕頭,跪著看向陳銘,說道:
“陛下恕罪,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陳銘走向堂上,坐下,對趙庭揮揮手。
眾人便押著衙差們下去,堂中僅剩陳銘與縣令。
縣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等待著陳銘的裁決。
“為何對陳家的事連是非都不過問,竟直接要打入大牢?”
縣令哆哆嗦嗦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