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就不給,老東西!留著那點因子當棺材本吧!”
陳銘怒氣沖沖的走出去,臨別之時,回頭給了韓墨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韓墨當即明白,站起來就破口大罵。
“小兔崽子,我還以為你有孝心了請老夫喝茶,上來就要五百兩,老夫絕不可能給你!”
爺孫吵鬧兩句,陳銘領著韓倉摔門而去。
……
與此同時,大夏皇宮。
御書房內坐著兩位文士打扮的人,二人身前擺了一張紙。
崇武帝站在窗戶旁邊,俯瞰著整個順天城。
“陛下,此詩堪稱極品,工整秀麗,巍然壯觀,臣望之愧矣!”一文士面露驚容。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單此一句,即可登上我大夏文壇之頂,獨步天下!”
另外一名文士神情激動,“陛下,這兩首詩是誰作的,臣想邀請他來國子監授課!”
這二人,正是崇武帝的心腹豐淮安和謝興。
豐淮安是內閣老臣,先帝一手培養起來的能臣。
謝興則是曾經的太子帝師,作為崇武帝老師二三十年,風骨無雙。
“二位不妨猜猜,有誰能作出如此佳作?朕做個提示,他的年紀不大。”
崇武帝淡然一笑,又將問題拋了回去。
兩位老臣面面相覷,未曾想到這竟是一個年輕人所作。
“難道是江南白子陵?聽說他師從大儒,年紀輕輕就博學多廣,有江南文士領袖的風采。”豐淮安雙眼一亮道。
崇武帝搖頭,笑而不語。
“此人身在順天,繼續猜。”
謝興捋了把胡須,恍然道:“莫非是順天第一士子徐長卿?此子在民間極受推崇,臣早有耳聞。”
崇武帝還是搖頭,冷笑道:“都錯了,兩首詩的作者,正是我那皇兒陳銘!”
“九殿下!”
豐淮安失聲叫道,眼里充滿了不敢置信。
一旁,謝興如鯁在喉,想到自己提出要將人請到國子監當老師,就渾身不自在。
九殿下的名聲,順天城誰人不知。
這位爺估計連圣賢書都沒看過幾眼,哪來的資格當國子監老師。
“你們覺得,這兩首詩是否為他親自所寫?”
崇武帝俯下身,散發出帝王氣概。
“這……”
豐淮安與謝興對視一眼,紛紛苦笑。
君心難測,二人都是人老成精般的人物,哪敢在這個關頭亂說話。
二人十分默契,同時拱手。
“臣惶恐!”
崇武帝沉著臉,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兩位肱股之臣面色惶恐,大氣都不敢出。
報!
門外傳來禁衛的聲音。
崇武帝皺眉道:“進來吧。”
隨即,一名侍衛走到近前,俯身在崇武帝耳旁低語了幾句。
“要錢?哼!枉我以為他有多深的城府。”
崇武帝冷冷一笑。
豐淮安眼神復雜,為帝者,當有大胸襟,大胸懷。
崇武帝心思太重,親小人,遠賢臣,仿佛一座大山壓在所有人心上。
大夏的前途,一片渺茫。
“罷了,兩位愛卿早點回去歇息吧。”
“明日謝太師幫朕試試,老九是否有真才實學,可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