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淮南一行,倒是讓包文書偶然間看到了那位三小姐,果然如同曾經說中的一樣風華絕代。
包文書對淮南王府更重視了一些,京城中的大多數人家都在為貴女打造名聲,這淮南王府倒好,正好逆其道而行之。
而如今坐在自己對面的淮安郡主,包文書連對方的棋路都沒有看清,“回郡主,在下的棋風是學習師父包興文大師的棋風,不過在下只是學了一些皮毛罷了。”
“聽聞包氏家族的子弟大部分都是師從包興文大師?”沈墨白突然出聲問道。
包文書點頭稱是,這件事倒也不是什么秘密,“是這樣的,畢竟包興文大師的棋藝十分了得,自家人自然就親近一些。”
這事李云舒倒是不知道,那位包興文大師的棋譜李云舒也曾看過,確實擔得上‘大師’之名,不過這種棋風好似并不適合包文書,至少包文書連這種棋風的一半的風采都沒有學成。
“包大人的棋藝應當是不錯的,”李云舒開口緩緩說道,“外面的人都說讀書厲害的人,棋藝一定不差,這種說法我是認同的,包大人是榜眼,讀書自然是十分厲害。”
“慚愧,在下在棋藝上的確實是遠不如其他人,”包文書拱手說道,包文書比沈墨白要晚兩年入仕,他們那一年的進士,說起棋藝包文書確實不在前列。
“非也,”李云舒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黑子,推到包文書面前,“包大人沒有考慮過換一種棋風嗎?”
玉質的棋子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啪’的一聲在包文書耳邊炸響,換一種棋風,包文書沒有想過,就如同入仕后聽從家族的安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