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心中暗道一聲,抱住石陽;“母妃,衛淵女兒自有辦法牽制,耽誤之際還是奪回我南家的江山社稷!”
“這…這……”
石陽想了想,最后點點頭:“好吧,母妃答應你了。”
隨著石陽離開,衛淵從隱藏的屏風后現身。
南梔一雙哭得紅腫大眼睛朝向衛淵眨了眨,衛淵點頭道:“人已經確定走了。”
南梔這才破涕為笑:“早就說你這小衛淵離不開本宮,需要假扮其他門閥,還能夠經得住酷刑,甚至有些門閥世家還具備類似督天司逼供藥水的東西,除非受過專業訓練的頂尖死士,否則這任務無人可以勝任。”
衛淵點點頭,輕輕摟住南梔的香肩:“我當然知道,所以才會讓你勸說石陽安排那些死士,完成此次艱巨的任務。”
南梔長嘆一聲:“我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父皇,這可是他費盡心機,消耗無數金銀培養出來的死士,結果就這樣犧牲了。”
“不犧牲有啥用,他們之前只聽命媚娘,如今只聽命石陽,別看你是公主,但他們也不可能聽你的,你我是夫妻,世上最親近的關系,而她石陽不是,難保今后不會有什么小動作……”
大魏京城,皇宮,金鑾殿之中。
九龍金椅早被重新仿制出來,由九家占據京城的門閥每家掌控一天,今天輪到章家,章家家主端坐九龍金椅,下方齊刷刷地跪拜上百位章家的高層核心。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愛卿免禮平身!”
章家家主,章程南深吸一口氣,滿臉的陶醉,輕撫發白的胡須,心中暗爽的道:“好聽,愛聽,舒坦!”
同時章程南也終于明白,怪不得南昭帝最喜歡上朝,這權利的味道,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還記得兩個月以前,自己也是在下面跪拜的權臣,如今卻坐在了九龍金椅上……
章程南伸手輕輕撫摸九龍金椅,小聲嘟囔道:“這玩意誰研究出來的呢,咋坐都得勁……”
“家主,家主出大事了!”
一名章家將軍急匆匆地飛快跑了過來,跪在地上道:“家主,出事了!”
“放肆,金鑾殿上大呼小叫成何體統,驚擾圣上,罪該萬死!”
章程南身旁的小太監,扯著尖銳的公鴨嗓子對其怒斥:“來人啊,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慢著!”
章程南擺擺手:“朕與南昭帝不同,不講究這些排場,既有大事發生,那就快快上報!”
“家主……”
將軍看到章程南瞪眼睛,連忙改口道;“陛下,您的寵妾……不對,寵妃找到了,沒有和花匠私奔,而是在城中一家最下等的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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