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淺飲了一口仙酒,出聲道:“不瞞師弟,師兄想從那位殿下手中,換回靈柩燈。”陸壓嘴角微翹起弧度,忍不住了,拍著胸口道:“小事一樁,包在師弟身上了。”應淵凝視著金羽,“?”陸壓知曉表現自信過頭了,“嗯…這個…那個…師弟的意思是,師弟在妖族混的不錯,算是共患難的元老,想必太子殿下會答應師弟的。”應淵拍了拍金羽師弟的肩膀,“師弟,切不可居功自傲,自古以來,便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共患難容易,同享福,難啊!”金羽連連搖頭,急著解釋,“師兄,您真的對太子殿下有太大誤解了。”應淵呵呵一笑,“師兄給你講個故事,什么故事呢,從前有個孩子叫朱重八……”陸壓聽完一愣一愣的,“開局一個碗?然后殺穿諸天萬界,問鼎大天尊之位?臥槽!得位太幾把正了!有實力!”應淵:“?晚年屠有功之臣,師弟你是一點不提?”陸壓內心瘋狂意動,“懂了!我離成功只差一個名字了!回去就改名,陸重八!”隨后,陸壓拍著胸口保證,“這事,交給師弟,穩啦!”陸壓準備出金鰲島溜達一圈,然后送來靈柩燈。應淵喊住了金羽,“師弟,這凌霄劍胚拿去,換靈寶。”陸壓愣住,“師兄,這是干嘛?”應淵緩聲,“咱們截教雖萬仙來朝,勢大,但該講的道理還是要講的,說是換,就是換。”“師兄,這可是您的愛寶啊!”“不用!完全不用!師弟在殿下面前,還是很有面子的!”“少廢話!”“行叭。”陸壓再未多說,接過了凌霄劍胚,心里嘀咕,“去金鰲島外溜達一圈,再給師兄原封不動的送回來,完美!”陸壓施展縱地金光出了金鰲島。應淵靜坐山崖之巔,背對蒼生,獨釣萬古。魚線動了。還未來得及空軍。金羽師弟氣喘吁吁的回來了,一手拿著靈柩燈,一手拿著凌霄劍胚。“師兄,師弟回來了,諾,靈柩燈,還有師兄的凌霄劍。”陸壓雙手恭敬奉上。應淵陷入了沉默:“這次空軍…師弟要背一半的鍋!”應淵未接靈寶,“怎么個事?金烏殿下沒要?”陸壓認真凝重道:“其實,金烏殿下早就敬仰師兄,早想結交一番,苦于沒有機會。”“靈柩燈是殿下贈與師兄的,還囑托我,請師兄務必收下。”陸壓色愈恭禮愈至,雙手奉上靈柩燈、凌霄劍胚。“無功不受祿。”“靈柩燈師兄收下了,劍胚拿回去吧。”“這怎么能行?”“師兄,金烏殿下可是對師弟下了死令,務必要請師兄收下,求求您了師兄。”應淵看金羽師弟面色誠懇,緩點頭。抬手寫了道紋。"貧道應淵,換回靈柩燈,故而欠妖族一件先天靈寶,靈寶可找貧道要,當然也能算到上清圣人身上,信守承諾。"道紋化作一卷道書。“折中一下,師弟把道書拿給金烏殿下吧。”“師兄,真不用了……”“趕緊。”“行,行吧。”陸壓又在道場與師兄論道一番,這才出了道場。剛出金鰲島。陸壓抬手祭出了道書,盯著道書看了許久,橫豎難受,在整齊有序的道紋里,只看出了幾個字,“師兄對我究竟有什么誤解啊?”轟!陸壓掌中升起一團金色焰火。一息。道書,被焚燒成了虛無。“我一定能改變師兄對我的誤解!”嗡!金烏化虹,離去。應淵先傳音給了趙公明。趙公明樂呵呵來到臨淵道場,“師弟,有什么事?”“大舅…公明師兄,坐。”隨后,應淵拿出了乾坤尺。趙公明看到乾坤尺,本能的一愣。砰砰!道心極速跳動。心底浮現強烈的感覺,“此寶!乃自己證道至寶!”再證道,證得可不就是準圣圓滿了!而是那無上道途!無上道果!“師弟,這是什么靈寶?師弟從何而來?總不能又是游歷洪荒時撿到的吧?”應淵還沒想好借口,挺好,公明師兄給想好了,“師兄您怎么知道?”“呵!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還想騙師兄?這件靈寶,師弟一定付出了巨大代價吧?”“還行,此寶關乎師兄證道機緣,師兄拿去吧!”“不!不行!”“師弟真誠待師兄,師兄怎可一而再的拿師弟靈寶?”“師兄,見外了啊!”趙公明未思索,抬手祭出了縛龍索,“這件靈寶,比不上師弟手中的尺,師兄再欠師弟一件靈寶。”未等應淵答話,趙公明就寫了一道紋,“欠師弟兩件極品先天靈寶。”“公明,師兄,真不用啊!”“不收,那師兄也不能收。”“行吧,行吧。”趙公明得到了乾坤尺,論道一番,便回去參悟了。應淵獨坐山崖之巔,看了一眼手中道書,無奈一笑。轟!一團龍焰,手中道書,被焚燒成了虛無。隨后,傳音燃燈,“好了。”不多時。燃燈渾身顫抖的走進了臨淵道場。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師…師兄…哦…不…小教主,成?”“成了!”應淵抬手,祭出了靈柩燈。燃燈狂喜,“我的本命靈寶!”“可以斬尸了,我為你護法。”“是!”燃燈先朝著應淵大拜行禮,才接過了靈柩燈。寂滅道韻浮現,沉聲大喝,“以極品先天靈寶靈柩燈,寄托自身善念,斬!”嗡!一道寂滅流光,飛出燃燈道軀。“貧道靈柩道人,見過本尊!”道音落下,燃燈周身氣勢暴漲。飆升至準圣初期。“啊哈哈哈!成了!成了!”“我終于成了!”燃燈激動翻出了白眼,手舞足蹈興奮至極。“啊哈哈!成了!成了!”“燃燈,我成了。”燃燈,龍漢末年,幾乎是與帝俊、太一、冥河、鯤鵬、鎮元子等同一時間化形的生靈。同為紫霄宮中三千客。別人早已是名震洪荒的老牌準圣大能。燃燈卻一直困在大羅金仙,蹉跎一生。如今,終于斬尸!斬尸,瘋了。應淵望著瘋瘋癲癲的燃燈,不禁想起了前世寒窗苦讀十二載,畢業后黃袍加身,加入了騎士團,每天只睡幾個小時,不是在跑單就是在跑單的悲慘命運。明明很努力活著了,卻還要被人罵,“你有好好努力嗎?”“人人皆笑范進中舉發瘋,人人皆不如范進……”應淵周身道韻波動,變化成了燃燈最恐懼的模樣,元始天尊!對著燃燈的鼻子邦邦來了一拳,冷聲呵斥道:“孽畜!你成什么了?”燃燈被錘翻在地,翻白的眼珠才緩緩回過神,癱在地上,有氣無力,“貧道…記得…貧道斬尸成功了。”s:今日加更章節。作者繼續碼字去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