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好閨蜜誒。”陸遠秋笑了一聲。
白清夏扭頭看了過來,手中的筷子也跟著放下。
“啥事?”
“我妹夫生日宴,邀請了我,我原本打算拒絕,但他又說還想邀請你和夏夏,我想著如果你倆愿意去的話,那我也去,我們一起去打探機密,嘿嘿。”
陸遠秋同樣將筷子放了下來。
他一瞬間還真沒反應過來柳望春的妹夫是誰,但很快一個名字蹦到了腦海中——張逸飛。
幾個月前在白犀公司門口也見到了這家伙。
“他怎么會想到邀請我和白清夏的?他雖然在上學,但應該也知道我們和白犀前段時間鬧得并不愉快吧?”
白犀經典款已經下架了,這是“夏一碗面”的維權勝利,張逸飛他哥已經栽了,而他作為白犀唯一的太子爺肯定知曉這件事。
柳望春:“他說他是他,他爸是他爸,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會當面代他爸爸跟你們道個歉,你覺得是不是有陰謀?”
陸遠秋正打算分析,卻聽出了柳望春的語氣,他頓時嘴角一抽:“你在興奮什么?”
柳望春:“我……沒有啊。”
陸遠秋甚至能想象出她的表情。
“生日宴哪天啊?”
柳望春:“就是明晚,在蘆城。”
陸遠秋:“行,我想想,中午之前給你回信。”
“ok。”
陸遠秋將電話掛斷,扭頭看向了旁邊的女孩:“你什么想法?”
白清夏:“我覺得張逸飛是個不一樣的人。”
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張逸飛親手將她的芭蕾舞服還回來的那一天。
“他人怎么樣先不說,但我覺得他的生日宴可以去一下,也許能獲取一些信息呢。”
白清夏:“聽你的。”
陸遠秋點頭,張逸彬的事情雖然他插了手,但插得很隱晦,包括三伯做的那些事情都沒有公開擺在明面上,雖說張志勝也許能猜到,但陸遠秋覺得張逸飛的立場或許不會傾向于他哥哥。
首先張逸飛與他哥哥的關系就很耐人尋味,同父異母,兄弟關系明顯不和,就跟柳見青的情況一樣。
所以即便知道哥哥的事情里有陸遠秋插手,陸遠秋覺得張逸飛說不準還得謝謝他。
十一點的時候他給柳望春回了信,說是可以去,柳望春很興奮,立馬說下午有專車接送他們一塊兒回蘆城。
不過讓陸遠秋有些意外的是,鄭一峰也收到了邀請。
他的邀請來源于二叔那邊,算是商圈里的友情宴請,張逸飛很少辦這種生日宴,鄭一峰的說法是,張志勝準備培養這個小兒子了,打算借著這次機會讓小兒子多認識一些人。
陸氏自然不可能收到邀請。
“你們今晚住哪?回家嗎?”
返回蘆城的車上,柳望春朝陸遠秋二人問著,見她躍躍欲試的模樣,陸遠秋迅速應答:“不回家,但也不會去你那里住。”
“酒店開房啊?!”柳望春聲音有點大。
白清夏抬起一只手遮住額頭。
柳望春瞟了眼司機,司機目視前方,面無表情。
“放心,他聽不見。”柳望春笑笑。
司機點頭,音色嚴肅:“對,我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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