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嗎?”
手牽手走到小路上,白清夏扭頭問著。
陸遠秋委屈嗒嗒地低頭:“不好玩,但女朋友不理我,我有什么法子呢,女寢又進不去……”
白清夏一邊解釋一邊拿出手機:“手機在充電,我在幫草草化妝呢,沒看到你發什么。”
她打開手機,的確發現陸遠秋發了一連串的消息。
『陸遠秋』:嚶嚶嚶,討厭厭。
白清夏表情古怪。
陸遠秋當即神情嚴肅地指著這條消息解釋:“這是學長用我手機打的字。”
其實是陸遠秋打的字,當時騷上頭了沒忍住,現在一看,我靠我當時在發些什么b玩意兒???太有辱斯文了。
白清夏相信了,乖巧地“哦”了一聲,陸遠秋抿嘴一笑,還好他在白清夏心目中的形象仍舊是偉岸且嚴肅的。
“那你現在要去吃飯嗎?”女孩放下手機問道。
“不吃啊,我又不餓。”
“……”
“打你!”
白清夏一粉撲拍在陸遠秋的側臉上,在上面留下一道圓圓的白色印記。
……女孩當時急得粉撲都沒放下就下了樓把人領走。
她被陸遠秋此刻的模樣逗笑了,接著抬起手在陸遠秋的另半張臉頰上也按下了一個圓圓的白色印記。
陸遠秋當然想象得到自己的模樣,但還是微微彎腰配合著她。
“好看嗎?”
“好看。”
“那你笑什么?”
“就笑。”
她低頭將粉撲小心細致地放進盒子里,陸遠秋本盯著她的動作,目光卻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她領口下的風景。
其實她今天的睡裙比在家的保守,但裙擺比家里的那件短,陸遠秋的視線沿著她微微內八的白腿一路往下看去,發現白清夏腳上的拖鞋稍微偏大了些,左腳的小腳趾鬧別扭似的和另外四根腳趾叉了開。
陸遠秋想對那根小腳趾做做心理疏導。
說起來上輩子見過的女人臉都記不清楚,白清夏卻是唯一一個他憑著腿和腳就能識人的女性,這也算是變相的熟到一定地步。
所以梁靖風的那句“你和白清夏之間放不開”,陸遠秋真想抓著他腦袋朝他耳朵質問一句:“我連白清夏的腳都親過,你拉過任意一個年輕女孩的手嗎?”
開個玩笑……其實陸遠秋上輩子也算是閱女無數了,他不知道自己這一世怎么會對他以前從未感興趣過的一類女生如此死心塌地。
也許是正如白紙般的單純才是最吸引他的地方,讓他掏心掏肺都愿意,上一輩子不感興趣,只是從沒見過,甚至不覺得世上會有……
“好了。”白清夏笑著抬頭,朝陸遠秋看了過來。
陸遠秋揉著鼻子撇頭看向別處。
迎面的風有些癢,帶著香味,還撩人。
白清夏繞了半圈看他面容,怕他被笑,便抬手幫陸遠秋臉上的白粉用手指抹掉,朝他道:“草草還在寢室等著我呢,你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我衣服都沒換呢……”
“我寫文沒靈感,抱一會兒再回去。”
陸遠秋張開雙臂摟住她。
白清夏昂著腦袋,嘴角剛剛跟著洋溢起的浪漫氣氛上揚,忽地又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