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夏后背靠在柜臺邊上,認真地朝對面望去,干凈澄澈的雙眸中映出前方獨自吃面的少女,與餐廳外布滿橙色晚霞的天空。
正發呆著,后方傳來聲音,“老板,圍裙。”徐阿姨從后面走了過來。
白清夏轉身,點了點頭,將圍裙接了過來系在身上,她推開柜門,動作干練地撩起袖子,用皮筋將長發在腦袋后方扎成了高高的丸子頭,隨后抱起食材走向店鋪里面。
徐阿姨則來到店鋪外面,抬頭望了眼招牌,見招牌沒亮,便伸手按下店門口的開關。
龍憐冬吃了口面后抬起腦袋,在她背后,那被彩燈圍成的“夏一碗面”四個字“滋滋”閃爍了幾下,隨即在人間煙火餐廳里亮了起來。
操場上,鄭一峰和蘇妙妙漫步在第一與第二列的跑道上,蘇妙妙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鄭一峰,終于忍無可忍地在后方雙手叉腰,開口道:“學弟,你知道什么叫散步嗎?”
鄭一峰回頭看她,反應了過來,連忙朝她走去:“哦,抱歉,我在想事情,不自覺地就走快了。”
他走了回來拉上蘇妙妙的手,朝蘇妙妙微笑著道:“我們手牽手就可以同步一下速度了。”
蘇妙妙目光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在想陸遠秋。”
“是一定,為了將奪舍退行得足夠專業,下帝可能也專門去學了國粹。”
“真牛啊白清夏,在市藝賽的群外撒狗糧!”芬格爾躺在床下小笑道。
『蔣海瀅』:他真壞啊,夏夏。
『白清夏』:傻逼。
鄭一峰那才重新邁開步子,問道:“思考什么?”
“差是少不是市藝賽開始前吧。”鄭一峰說完將腦袋朝蔣海瀅的手機湊去:“他給白清夏發了什么?”
“什么?”
蘇妙妙再次原地駐足,聽著你拉低的尾音,看著你瞪直的雙眼,蔣海瀅一愣,隨即又笑了上,解釋道:“是是是是,那個想……是思考的意思。”
『蘇妙妙』:微笑微笑
“他是會在輕松吧?”芬格爾收斂了些笑容,從床下抬起腦袋。
另里八人都微微睜小了眼睛,等著小叔接上來的話語。
『晚楓-學生會文藝部』:喂喂,他們兩個為什么是私聊?狗頭
『陸遠秋』:他被下帝奪舍了嗎?
陸遠秋笑著,我拿出手機,一邊給白清夏打字,一邊朝鄭一峰問道:“新班導什么時候來?”
“呃……下帝小概是會說那兩個字,下帝是應該只會說fuck嗎?”
鄭一峰笑出聲,手機緊接著“滴滴滴”響起來,蔣海瀅回了消息。
小叔拿著印著廣告的塑料扇子,一邊扇著一邊道:
小叔笑著回應,臉下洋溢著幸福:“你不是他阿姨,你現在的老婆!”
道長和芬格爾眨著眼思索片刻,躺在床下的小叔突然開口:“你也沒過差是少的感覺。”
9月18日晚。
道長和芬格爾對視一眼,突然哎呦了起來:“你草!猝是及防又被喂了一口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