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峰刻意沒往盲道上踩,和蘇妙妙貼著內側走著,他回應:“我是看到家里的一張照片,詢問了下才知道。”
“這樣呀。”
“嗯。”
兩人并肩前行,都沒有去攔路過的出租車,好像是都想著就這么一直漫步走下去,也挺好。
鄭一峰低頭看著蘇妙妙的手,看了有五秒鐘左右,他主動牽了上去,蘇妙妙察覺后扭頭看了過來,沒有拒絕,只是朝他靦腆地笑著,也握住了他的五指。
突然鄭一峰又停下。
他問道:“對了,我記得有次你和我說過,你的腳上有一只無形的腳銬束縛著你。”
蘇妙妙聽后歪起頭,無奈道:“我瞎文青的。”
“不。”
鄭一峰回應,他說完蹲了下來,伸手摸向蘇妙妙裸露在外的纖細腳踝,手里拿著一枚無形的鑰匙似的,在打開“腳銬”的時候,鄭一峰甚至還配音了一聲“咔”。
他將“腳銬”打開,“丟”到了一邊,然后微笑著站起身,朝蘇妙妙開口:“現在沒了,徹底沒了。”
蘇妙妙的眼神一直在跟著他的動作移動,此刻又對上他的視線,視線里只剩下粘稠的深情,剛剛好轉的眼眸再次泛起淚光,她立馬張開雙臂朝鄭一峰摟了上去,鄭一峰一愣,也抱住了她。
“蘇老師,我們……”
“蘇老師已經被你這個壞學生騙到手了。”
鄭一峰終于開心地笑了起來,他摟緊蘇妙妙的身子,將面孔埋在了她柔軟的頭發上。
……
“阿嚏!”陸遠秋扭頭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他朝看過來的制服叔叔與白清夏抬了下手:“抱歉,您繼續。”
白清夏貼心地遞來了一張紙,陸遠秋伸手接過。
制服叔叔繼續指著屏幕說道:“張麗最后一次出現在監控錄像里的畫面是1月25日那天在這家超市的門口,看到沒,就這個戴著帽子的。”
陸遠秋和白清夏緊緊盯著屏幕,看到了被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麗姐,麗姐在超市的門口徘徊了片刻,扭頭張望四周,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最后,她竟然回頭朝路邊的這枚攝像頭看了過來,畫面也在這一刻按下了暫停,畫面中是麗姐那張模糊但基本能辨認出的面孔。
制服叔叔打量著面前的兩個大學生,試探地問道:“她是不是欠人錢了?你們真是她朋友?”
白清夏連忙點頭:“是朋友。”
“沒有案底,也沒犯事,但居然有著反偵察意識,她在躲誰啊?”制服叔叔將筆丟在桌上,接著問道。
白清夏沉默著,陸遠秋則認真思索了起來,制服叔叔繼續開口:“我們也通知了她老家那邊的派出所上門詢問,她家人說張麗和他們一直保持著通話,甚至每個月依舊會定時往家里匯錢,這不是失蹤啊,她只是單純躲著你們兩個吧?”
制服叔叔此刻看向陸遠秋二人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著一對追債的人。
“你們兩個小孩子知不知道我們每天都能接到數不清的失蹤案件,要么老人孩子走丟,要么老婆離家出走,真正能立案的沒多少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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