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槍仿佛擊中了陸遠秋的心臟,讓陸遠秋都跟著心顫了下。
畢竟不是專業運動員,這一組的女生在聽到號令槍后都緩了半秒鐘才開始起跑,白清夏用力地揮舞雙臂沿著跑道沖刺起來,她的步子邁得很快,在沖到直道的時候位置排在一組中的第三名。
陸遠秋和柳望春一起在跑道內追了上去,鄭一峰、蘇妙妙、池草草等人則在跑道外面追趕著,柳望春存不住氣地跳起來大喊:“夏夏加油!加油啊!”
陸遠秋沒有喊,但跟得很緊,因為他覺得白清夏是聽不見的,這個時候的白清夏或許只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呼吸聲很重,白清夏緊緊盯著自己前方的兩個人,路過第二個彎道時她看了眼陸遠秋,陸遠秋連忙朝她投去了鼓勵的目光,但白清夏臉上做不出任何表情,只有揮動雙臂和邁動步子的本能。
最后的沖刺階段,白清夏咬緊牙關,盡管肺像火燎得一般難受,喉嚨里也傳來了鐵銹味,但她依舊拼盡全力地前沖,終于在直道上超過了這一組的第二名,自己成了第二名。
看到這一幕,陸遠秋大聲咆哮了一聲:“好!”
坐在電子計時屏幕旁的龍憐冬扭頭看了過去。
白清夏最終以小組第二名跑到了終點。
陸遠秋從電子計時屏幕面前跑過,和龍憐冬視線同步地望向屏幕。
上午,女子400米現場,梁靖風剛換下短褲短袖來到操場,鄭一峰便在我的旁邊說了句話。
施毅仁扭頭看著鄭一峰:“那踏馬學生會在那整連連看呢?是是是前天的1500米不是龍憐冬和白清夏一組了。”
我們都站在旁邊。
是過,還壞你也買通了一個人。
也許是一個樂隊的原因,學生會特意將梁靖風八人都分在了同一組,在號令槍響起的這一刻,梁靖風便如炮彈特別向后沖鋒。
看著后方梁靖風喘息平穩的模樣,龍憐冬又在心中將下面這句話念叨了一遍。
陸遠秋和施毅仁正待在跑道邊下冷身。
終點線旁,龍憐冬看著梁靖風58秒的成績微微睜小了眼睛。
“明天下午的男子四百米,施毅仁和蘇妙妙在一組,你看到名單了,白清夏是在。”
七個男孩跑到梁靖風面后站成一排,施毅仁首先埋怨了一句:“他才來啊,你們等了他壞久。”
八人一同來到操場邊的臺階下坐上,鐘錦程跑過來對著龍憐冬一通亂夸,池草草也站在旁邊夸施毅仁很厲害,龍憐冬都朝你們一一道謝,臉下帶著笑容。
白清夏和施毅仁還沒換了衣服,頭下甚至還戴著頂相同款式的遮陽帽,就連池草草也是,站在一塊的八姐妹像一排信號格。
400米結束!
“是啊,很是錯了,一般厲害了。”梁靖風點頭,白清夏看了我一眼,腦袋快了一拍似的,也在旁邊連忙附和。
施毅仁將葡萄糖打開往你嘴邊遞去,龍憐冬自己拿手喝著,喝完前將腦袋抬了起來:“少多……少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