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破防:“胡說八道,跟我有什么關系?衛生間里找到衣服就能判定成是我做的?”
陸遠秋聳肩:“那你今天為什么要答應過來?”
羅薇眨著眼睛,迅速反駁,只是還有些結巴:“我……我就是來澄清這件事的。”
陸遠秋:“別緊張,學姐,不管是不是你,其實我們都沒有打算把這種事情公布出去,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就行了。”
羅薇撇過頭,依舊嘴硬:“……那你去跟罪魁禍首說啊,跟我說干嘛。”
陸遠秋笑而不語,這次喊她過來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警示,讓她知道她的事已經敗露了,以后不要再進行了。
畢竟他的目的就是讓三姐過上安生的日子,而不是為了揪出證據,將幕后人“繩之以法”,他跟對方沒仇,也沒這閑工夫。
如果事情都發展成這樣了,羅薇還敢繼續頂風作案,那陸遠秋是真的佩服,接下來要懲治她的也只會是學校。
陸遠秋開口:“總之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如果不是你,如果學姐你正好也認識罪魁禍首的話,幫我傳達一下也行。”
羅薇陷入沉默。
鐘錦程卻似乎根本沒打算放過她:“別裝了學姐,你現在身上散發的海鮮味和那件衣服上一模一樣。”
羅薇愣了下,隨即冷笑道:“我還聞到了你身上有股濃重的石楠花味呢,按你的說法,男寢陽臺上曬著的那些男士內褲都是你的?”
鐘錦程一愣,扭頭朝陸遠秋問道:“這么明顯嗎?陸遠秋你幫我聞聞。”
陸遠秋皺眉:“滾……”
羅薇這時站起身,走到鐘錦程身旁,鐘錦程嚇了一跳,往后縮著,雙手護在胸前:“你……你想干嘛?”
羅薇卻只是將腦袋湊上前朝他聞了聞,隨后得意地分析著:“要么是昨晚,要么是今天早上剛剛做過手藝活兒,我賭你的那上面還粘著紙巾!”
鐘錦程虎軀一震,嚇了一跳。
陸遠秋也有些不太淡定地開口:“我說……你們兩個能開局內語音嗎?這公共場合啊。”
還好三人坐的位置比較角落,周圍并沒有什么人,陸遠秋環顧四周,回頭時卻突然嚇得肩膀一抖,白清夏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偷偷過來坐在了旁邊。
他連忙起身走過去用雙手捂住女孩的耳朵,訓斥道:“你還來偷聽?!”
白清夏瞬間繃直身子,小臉也繃著。
她確實偷聽了,但她一句也沒聽懂,為什么不讓聽……陸遠秋的舉動讓她有點緊張。
就是怕他們幾個打起來,她才過來看著的。
羅薇低頭看鐘錦程,不屑地笑著:“臭小子,跟我橫?老娘那玩意兒破了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
鐘錦程咬牙,連忙將羅薇的右手抓了過來。
羅薇也嚇了一跳:“你干嘛?”
鐘錦程用力地聞了下她的右手,有些疑惑,隨后又連忙將羅薇的左手奪了過來,再次聞了聞,這次倒是眼前一亮:“呦,學姐,左撇子啊?”
羅薇嘴角一抽,不太淡定地看了他一眼,仿佛遇到了自己的一生勁敵似的。
鐘錦程隨后盯著她的手指分析:“原來左手中指才是你的常用手指,看泡發的程度是不是來餐廳之前才剛剛結束?”
羅薇猛的抽手:“關你屁事。”
這兩個人跑題實在嚴重,陸遠秋先把白清夏趕走,然后走上前將鐘錦程扛在了肩上準備離開,他轉身朝羅薇道:“學姐,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你好自為之吧。”
羅薇“哼”了一聲,雙手抱胸,皺著眉頭。
鐘錦程還在瘋狂指著她道:“就你還跟我斗?!你當我是吃素的啊?!老子看小電影的時候你還不分不清自己身上有幾個孔呢!”
陸遠秋嘴角狂抽,趕緊扛著他離開餐廳。
羅薇跺腳大喊:“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