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權懶得管這么多,他現在只想盡快散場離開這里。
工商管理系的五六十人集體鞠躬,大聲喊著:“對不起!”
劉梓軒還是被張逸權強行壓下脖子,才肯彎下腰。
這些人道完歉立馬轉身離開,一個個都垂頭喪氣,丟了面子,劉梓軒還在回頭恨恨地朝這邊望來,被張逸權強行拽走才收回視線。
鄭一峰低聲:“得處理他。”
陸遠秋:“知道。”
他說完扭頭,發現其他幾人正在歡呼,陸遠秋也露出了笑容。
“啊啊啊啊!太爽啦!老子上這么多年大學第一次這么爽啊!”芬格爾大聲喊著。
大叔,張揚,道長三人都拉著手像個孩子似的跳了起來。
芬格爾用力拍了下陸遠秋的肩膀:“你這次回去不得當班長,那絕對滿票通過啊!”
陸遠秋搖頭:“算了算了,班長當不來,我還是當個體育委員吧。”
芬格爾大笑:“那也絕對滿票!誰特么會跟你搶啊!”
陸遠秋正欲回應,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愣了片刻,才恍然朝對方回應了個笑容。
手突然被什么軟嫩的東西抓住,陸遠秋低頭,看到是白清夏朝他伸來了胳膊。
女孩將頭埋得低低的,陸遠秋只能看到那枚可愛的粉色發夾。
“原來你是因為我,對不起……我昨天對你語氣太兇了。”
見到這一幕,芬格爾連忙揮了揮手:“走走走,走吧。”
幾人頓時無趣地離開了這里。
陸遠秋看著其他人離開,也攥住了白清夏纖細的手指,柔聲回應:“哪兇了,沒兇,本來不打算說原因的,你既然知道了,別自責哈。”
白清夏不說話。
陸遠秋彎腰看她面龐,發現她眼眶果然紅了,正往外擠著小珍珠呢。
“哎呦,又自責了……”陸遠秋撓頭,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他突然冷不丁地瞧見龍憐冬站在了旁邊,嚇得陸遠秋連忙拉著白清夏往后閃了兩步:“我靠,你們都自帶閃現天賦啊!”
白清夏連忙抹掉眼淚,目光緊緊看著龍憐冬。
龍憐冬左手里拿著一個筆記本,右手拿著一支水筆,她默默瞥了眼陸遠秋和白清夏牽在一塊的手,神色凝滯了片刻,隨即一邊念叨一邊在筆記本上寫下:
打籃球超帥,擁有集體榮譽感,講義氣,很團結,會為女生動手,但嘴上說著別人開女生顏色笑話,自己卻好色極了,拉著女生的手(不是女朋友)不放,說話的時候,手指頭一直不老實地在女生的手背上亂蹭。
“啪!”
寫完當天的《陸遠秋觀察日記》,龍憐冬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然后神情冷漠地轉身離開,肩后的黑色長發還在隨風飄蕩。
刮來的風有點冷,像剛剛的她一樣。
陸遠秋表情呆滯,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大拇指,確實還在不由自主地蹭著白清夏手背上的白嫩肌膚。
雖然,但是……摸起來滑滑的確實很舒服啊,而且放在我手上的玩意兒為啥不能用大拇指蹭?犯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