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春蹲下來一邊打開行李,一邊將自己的化妝品與護膚品拿了出來,她似乎很開心,不停地朝白清夏說話:“夏夏,我教你化妝好不好?”
白清夏正欲搖頭,門口的教官皺眉道:“軍訓期間不準化妝。”
柳望春背朝教官翻了個長達兩秒的白眼。
這教官又看向門口的龍憐冬,命令著:“你也別挑了,就住這間吧。”
“你們這宿舍還差一個是吧?我再去看看有沒有多出來的女生。”
教官走后,龍憐冬推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進來,她主動站在最外側的一個床位,開始放置自己的物品。
衛之玉和齙牙珍看著宿舍里的春夏冬,兩人靠在墻角小聲交流,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激動。
池草草自顧自地躺在光禿禿的床板上,蜷縮著小小的身子已經睡著了。
白清夏將行李箱放好后,拿出牙刷,她看了眼池草草,又轉身從自己行李箱里取出了件洗的發白的毯子輕輕蓋在了小丫頭的身上。
七號男寢。
“啊——”
陸遠秋躺在床上,發出了被強人鎖男的屈辱聲。
梁靖風控制著他的左臂,張揚控制著他的右臂,芬格爾在前方以一人之力分開了他的雙腿,鐘錦程則站在陸遠秋面前,陰影覆蓋在陸遠秋的身上,臉上不懷好意。
陸遠秋咬牙:“鄭一峰救我!我們可有著過命的交情啊!”
鄭一峰不語,只是坐在光禿禿的床板上一味地擦拭著冰棒棍子。
“大叔!大叔救我!!道長!道長!!”
大叔神情嚴肅地拿著毛巾,擦拭著每個人的床板,似乎沒時間理會陸遠秋。
道長則在寢室門口打坐,跟死了一樣一聲不吭。
鐘錦程壞笑著:“道長望風呢,你以為道長跟你站一塊啊?”
陸遠秋:“我草!你們到底想問什么?好好問不行?何至于此啊!”
梁靖風皺眉:“你跟工商管理的柳望春怎么認識的?!快說!”
張揚:“還有龍憐冬!”
陸遠秋:“我真冤枉啊!柳望春認識白清夏,我跟她又不熟,她搶冰棒我也不知道因為什么!”
“龍憐冬我更不熟,我都不知道她為啥送我冰棒!”
鐘錦程扭頭看向門口,問道:“道長,他說謊沒?”
許四羊抬起劍指,向下豎在眉心,閉著雙眸,沉聲道:“貧道施展望氣術,觀他氣色如常,氣息平穩且氣呈白色,話語屬實。”
鐘錦程愣了下:“可是道長你都沒轉過來看他一眼……”
芬格爾嚷嚷:“大膽!屁眼不是眼啊?!我們小道長的道行豈是你能妄自揣測的!快松開吧,這小子勁真大啊!夾死我了!”
陸遠秋瞪眼望去:“還想跑?!晚了!看我剪刀腿!”
芬格爾的脖子再次被他夾住,坐在地上翻起了白眼。
這時門口的道長突然跳了起來,慌張道:“教官來了!教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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