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青年擺擺手,笑著道:“那你系問對人啦,這個專業畢業證不好拿的,期末考試很難,有個學生大一都讀兩年了,今年是第三年,期末考試就是怎么都考不過!床都快放在寢室發霉啦!”
白清夏縮在后排角落,卻依舊豎起耳朵認真聽著。
陸天繼續道:“我朋友的兒子很厲害的,考試難不倒他,他努力起來我朋友都怕,放心,期末考試不是問題。”
齙牙青年蹙眉:“期末考試只是其一啦,還有個必須要拿滿六分的創新學分,少一分都不行!”
“啥玩意?”
聽到陸天的疑惑,齙牙青年說道:“創新學分嘛,你兒雞如果能在大學期間拿到市級以上的榮譽證書,那就好辦了嘛,如果能拿到國家級的,那就更可以啦!”
陸天認真地看路,神情卻不忘夸張地反駁:“每個學生都得拿?那怎么可能人人都能做到啊?等等,不是我兒子,是我朋友的兒子。”
齙牙青年扶了下眼鏡,問道:“能考上租大的,都是各個地區的尖雞生啊,誰沒個特長啊?你兒雞有特長嗎?”
陸天:“說了我朋友的兒子!”
齙牙青年笑著擺手:“對不起啦蘇蘇,好好,你朋友的兒雞。”
白清夏小聲地嘀咕了句:“籃球。”
齙牙青年:“您兒雞系……哦呸,您朋友兒雞是體育生?”
陸天手中的方向盤抖了下,連忙道:“不是不是,不是體育生。”
白清夏也反應了過來,連忙道:“唱……唱歌,他特長是唱歌,不是籃球,記錯了。”
齙牙青年微微蹙眉:“唱歌的話,租大一向鼓勵學生的全方位發展,您兒雞有沒有……”
陸天:“我朋友的兒子!”
齙牙青年怕被趕下車,慫巴巴地賠著笑,連忙改口:“對不起,您朋友的兒雞有沒有組個校園樂隊的打算啦?從這方面考慮倒是不錯,還能參加比賽。”
陸天一愣:“那我倒是不清楚了,我回去問問我朋友吧。”
“明明是寄幾兒雞,非說是朋友兒雞,什么意系嘛。”齙牙青年小聲嘀咕著。
陸天扭頭:“你說啥?”
“沒有沒有!蘇蘇您開車,開車!”齙牙青年連忙笑著擺手。
……
珠城大學。
鄭一峰推著行李箱,背著包,站在校門口望了眼面前這氣派的校門,尤其是珠城大學四個字,一時間感慨萬分。
鐘錦程同樣推著行李箱來到了他的旁邊,昂起腦袋:“終于到了……”
下午一點多,太陽尤其刺眼,鐘錦程拿起洗臉盆頂在了腦袋上。
二人的私家車在半路上正好遇見,于是干脆結伴過來了。
鐘錦程的離異媽媽另外一個家有事,所以送完了鐘錦程就走,鄭一峰的二叔沒來,而是派了個司機送鄭一峰,也是送到了就走。
從另一個層面來說,兩人都被拋棄了,新學期只能自己報道。
鐘錦程:“陸遠秋干嘛呢,不是早就出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