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父皇。”蕭璟御恭敬的行禮。
“跪下。”皇上厲聲呵斥。
蕭璟御跪下。
皇上看向他冷聲道:“宸王真的是朕的好兒子,如此有本事,朕竟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父皇,不知發生了何事?可是兒臣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蕭璟御故作不解。
皇上冷哼一聲道:“你怎會做得不好,你是做得太好了,讓朕都刮目相看,始料未及。”
“父皇,兒臣聽不懂,還請您明示。”沒有弄清楚前,蕭璟御自然不會主動自曝。
“三皇弟,你就不要再裝了,你是歸一樓幕后東家的事,父皇已經知道了。”蕭璟盛語氣酸酸的道,真的不解一個廢物是怎么有那么大本事,建那么大家業的。
“歸一樓?父皇,皇兄所,兒臣聽不懂,歸一樓怎會與兒臣有關。”蕭璟御繼續裝傻。
皇上看向他,冷聲質問:“歸一樓真的與你無關?”
“還請父皇明察,歸一樓真的與兒臣無關。”蕭璟御語氣誠懇道,連皇上都有些相信是不是盛王弄錯了。
這個兒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怎會偷偷建立一個那么大的產業。
蕭璟盛看出了皇上的動搖,站出來道:“三皇弟,我們已經抓了你的人,你若是再裝下去,他們的性命可能不保。”蕭璟盛威脅,然后看向皇上道:“父皇,三皇弟是不是歸一樓的東家,把我們抓到的人,帶過來對峙一下,或是嚴加審訊一番便可知。”
“皇兄,該不會是你故意找人陷害臣弟吧?”蕭璟御看向蕭璟盛質問。
“都到現在了,三皇弟還想陷害皇兄?父皇,只要帶歸一樓的人來指認,便可知道三皇弟是不是歸一樓的東家。若是他們不說,便嚴刑逼供,定會讓他們說出實話。”蕭璟盛眼底劃過狠毒。
“不知歸一樓的人犯了何錯,盛王要對他們嚴加逼供?”蕭璟御反問。
“歸一樓的人是沒犯錯,可若是他們的東家是三皇弟,那么三皇弟便犯了大錯,身為朝臣,不能與民爭利,是不允許經商的,他們若是嚴懲,也是被三皇弟連累的。”蕭璟盛威脅道。
其實蕭璟御完全可以不承認,雖然他是歸一樓的東家,但見過他的人沒幾個,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他完全不用擔心。
但他不想無辜之人被自己連累。
就在皇上要下令帶歸一樓的人時,蕭璟御先開口道:“父皇,兒臣承認,兒臣是歸一樓的幕后東家。”既然父皇想著知道,即便他現在不承認,暫時逃脫,父皇也會派人調查清楚,如此便會有更多歸一樓的人被抓,被殘害。
既然如此,何不早些坦白。
“父皇,他承認了,他身為朝廷官員,竟然私自經商,還隱瞞父皇,不但觸犯律法,還犯了欺君之罪,當誅。”蕭璟盛迫不及待地要除掉蕭璟御。
“父皇,兒臣是最近才進的朝堂,兒臣經商時,還未進朝堂,身無任何職務,是可以經商的。”蕭璟御為自己辯解。
“你當時雖然未進朝堂,但你是皇子,你有俸祿,你也有皇后給你留的良田鋪子等很多錢財,何須經商養活自己,你分明就是別有目的。
歸一樓的財力富抵九州,就連禁止交易的兵器,你都能輕易買到,可見你的實力有多可怕。
那么精良的兵器,想必是三皇弟私下屯的吧!若是三皇弟沒有謀反之心,誰信?”蕭璟盛一個勁地捶,就想除掉蕭璟御。
“父皇,那些兵器是兒臣讓人從大周國買來的,兵器是將士們的命,王妃帶著祝家軍去御敵,兵器都不能使用,這是很危險的。
一旦叛軍反攻,將士們將會有性命之憂,兒臣擔心王妃,才會在沒有經過父皇允許的情況下,擅自購買了兵器讓人送去。”蕭璟御解釋。
西京離大周近,時間上來得及。
“你分明就是狡辯,這件事若不是父皇知道了,恐怕你永遠不會對父皇坦白,你能那么短的時間內從大周買來兵器,說明你不是第一次與大周的兵器商接觸,以后若你想買兵器,豈不是輕而易舉。
歸一樓的生意遍布九州,涉及各行各業,說不定這大周的兵器商,也是你,若是這樣,你一旦有不臣之心,就太可怕了。”蕭璟盛心里嫉妒地發狂,若他有這些能力,定會生出不臣之心,早早坐上最高位。
“這些不過是皇兄的猜測,父皇,兒臣絕無不臣之心,也不是大周的兵器商,兒臣之前做生意,只是閑著無聊,想多掙點錢,幫助一些家庭情況困難的百姓,做著做著便大了。”蕭璟御解釋。
“做著做著便大了?朕做夢都沒想到,人人看不上的宸王,不但武功高強,還有這么大的能力,居然是歸一樓的幕后東家,隨便做做生意,便做到了九州各國,讓九州各國忌憚拉攏。
是朕這個父親太沒用,兒子每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朕這個父親卻絲毫不了解他。”皇上臉色陰沉,眸中翻滾著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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