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小倌趕緊從懷里各自掏出一枚玉佩道:“這是云夫人送給我們的,我們沒說謊,云夫人常常女扮男裝來清風館找我們,若官爺不信,可去清風館問我們館主。”
云霖拿過二人手中的玉佩查看,怒火中燒:“這兩枚玉佩是你找人定做的,我問你要,你說不適合男子帶,結果卻送給了外面的野男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云霖騎到祝書黎身上,狠狠地揮拳。
“夫君饒命,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祝書黎求饒。
云霖憤怒道:“你這個掃把星,敗家娘們,我們云家本也是有錢人家,就因為你嫁到云家,害得我們云家敗落,你仗著自己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對我羞辱嫌棄。
你知道我為何會酗酒嗎?就因為你的謾罵和羞辱,如今你不是鎮國公府大小姐了,你以為我還會饒了你,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臭娘們。”
“啊~”祝書黎被打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喊道:“就算我現在不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了,我還是云側妃的生母,若你打死我,對咱們女兒的影響不好。柔兒,你救救母親,你快救救母親。”
祝書黎抓住云挽柔的裙擺求救。
云挽柔看著地上的父母,眼底翻滾著濃濃的恨意:她多么想他們現在就死,立刻死在她面前。
她怎么會有這樣的家人,不是鎮國公府的人就算了,如今還做出這般丟人的事,讓她以后還如何抬起頭。
云挽柔拽過自己的裙擺,冷聲道:“我乏了,先回去了。”
“柔兒,你不要走,帶母親一起走,你爹爹會打死我的。柔兒,柔兒——”祝書黎大喊道。
云挽柔像是沒聽到般,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她真的好后悔來這一趟,若是她不來要錢,或許就不會暴露外祖母的罪行,也不會暴露母親私底下偷情的事,她至少還是鎮國公府的表小姐,還有鎮國公府可依靠。
什么都沒了,她現在什么都沒了,唯有抓緊蕭璟盛,才有翻身的機會。
走到祝卿安面前時,云挽柔憤恨的看向祝卿安,冷聲道:“你別得意的太早,一切只是剛剛開始,我絕不會認輸,我定會將你踩在腳下。”
祝卿安不屑一笑道:“隨時奉陪。”
云挽柔離開,她要去歸一樓一趟,找出銀面男子,幫盛王鏟除以后的危害,助他登基,她依舊可以高高在上。
李斧頭見云霖一直打自己女兒,立刻爬起來,沖過去保護祝書黎:“你竟敢打我女兒,我打死你。”三個人扭打在一起。
“來人,把這些惡心的人統統丟出去,莫要臟了護國王府。”祝卿安冷聲下令。
“是。”士兵立刻進來,將祝書黎,云霖和李斧頭拉下去。
蕭璟御揮揮手,讓追云將小倌帶走。
祝夫人和三嬸走到真正的老夫人楊雪面前跪下:“兒媳參見婆母。”
“好孩子,快起來。”老夫人將二人扶起來,抹著淚道:“我未能陪著自己的孩子長大,如今無緣再見他們,更是對你們沒有任何幫助,怎能受你們如此大禮。”
“婆母這是說的哪里話,這不是您的錯,若是夫君還在,只會心疼自己的母親。
我們是您的兒媳,以后定會代替夫君好好孝順您。”祝夫人善解人意道。
三嬸附和道:“沒錯,夫君未能盡的孝,我們會替他盡,婆母就安心回鎮國公府頤養天年。”
祝卿安和祝淮安走上前跪下來喚道:“恭迎祖母回家。”
“好孩子,快起來。”老夫人趕緊把孫子孫女拉起來,感動得直落淚。
老夫人看向兒媳孫子孫女們,欲又止。
蕭璟御見狀,走上前來道:“本王覺得祖母能順利回來,最應該感謝的人是當年救了祖母的義兄夫婦,應該妥善安排好他們和他們的家人。”
老夫人聽了滿眼欣喜。
祝卿安看向蕭璟御,沒想到他這般會洞察人心,她也察覺到了祖母有心事,卻沒想到是這事,看到祖母眼底的歡喜,知道他猜對了。
祖母雖然找到了家人,可是離家幾十年,認識的人都已不在,眼前的兒媳,孫子孫女對她來說都是陌生人,她肯定不自在,有認識的人在身邊,她會安心很多。
“我這便派人接他們來京城,妥善安置他們,這樣以后祖母還能經常見到他們。”祝卿安承諾。
老夫人感動不已。
歸一樓
云挽柔從護國王府出來后,便來了歸一樓。
掌柜子一如既往地迎過來:“夫人來了,快里面請。”
“我找你們閣主,讓他辦的事,辦得如何了?”云挽柔語氣冷漠威嚴的質問。
陸長風從樓上走下路,嘴角帶著笑意,悠閑自在。
“閣主,您來得正好,這位夫人找您。”掌柜子看向陸長風恭敬道。
“夫人來了,快請坐。”路長風友善地招呼道。
“不必了,我讓你們辦的事,你們辦好了嗎?”云挽柔冷聲質問。
陸長風頷首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自是要幫夫人辦好。稍等。”
陸長風重新折回樓上,再下來時,手中拿了個封信,上面用火漆印章密封。
“夫人,這是你要的東西,里面的內容,就是在下也不知,絕對秘密安全。”陸長風說。
云挽柔伸手去拿。
陸長風卻收回手,讓云挽柔手落空,勾唇一笑道:“夫人,請補齊剩下的錢,才能把這個東西給您,畢竟我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不能做賠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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