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到這話龍顏大怒:“祝卿安,你好大的膽子,身為皇家媳婦,竟敢在外面亂來,玷污皇家名聲,該當何罪?”
“父皇息怒,這里面定是有誤會,卿卿不是這種人。”墨寧跪下來為祝卿安求情。
德妃不悅道:“寧兒,現在證據確鑿,你就莫要替她求情了,今日你看清她真正的品行,以后莫要再與她來往,免得壞了你的名聲。”
“母妃,卿卿定有苦衷,還請父皇母妃聽卿卿解釋。”墨寧繼續為祝卿安求情。
祝卿安心中感動,看向皇上道:“父皇,兒臣可以解釋。這件事錯不在這個小倌,是因為——”
“祝卿安,死到臨頭了,你想的不是宸王的處境,皇家的名聲,居然護著一個小倌,你對這個小倌還真是用情至深,宸王有你這樣的王妃,真是不幸啊!”德妃忍著得意,故作傷心的感慨。
“德妃娘娘,這件事小的可以解釋。”小景說。
德妃冷聲呵斥:“你一個低賤的小倌,在圣上面前只有回話的份,有你說話的份嗎?你只需告訴皇上,祝卿安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是。”小景回答的斬釘截鐵。
墨寧聽了不悅地呵斥:“你大膽,你可知冤枉將軍是何罪?”
“小的沒有冤枉祝將軍,這孩子的確是我的,我可對天發誓。”小景舉起手發誓。
祝卿安看著他絲毫不遮掩的回答,心中并不怪他,因為他只是實話實說,他一個小倌,在皇上面前,的確不敢胡。
可他不知道,就算這事不是他的錯,皇上為了皇家名聲,也不可能讓他活著。
“皇上,您都聽到了吧!祝卿安腹中的孩子就是這個小倌的,這二人不能留,否則皇家名聲便全毀了。”德妃迫不及待地要將二人秘密處決。
“父皇,卿卿定是有苦衷的,卿卿,你快向父皇解釋緣由。”墨寧著急道。
“皇上,當初是末將強迫的他,錯不在他,還請皇上對他從輕發落。”祝卿安解釋。
“祝卿安,你真是不知廉恥,身為女子,居然強迫一個小倌與你有染,你是有多饑不擇食?你這種行為,應該浸豬籠,被定在恥辱柱上,以儆效尤。
皇上,請嚴懲祝卿安。”德妃故作憤怒,心里那叫一個開心。
皇上失望地搖搖頭:“祝卿安,你太讓朕失望了。”
“皇上,末將當時被人——”
“祝卿安,事已至此,你就莫要狡辯了,就算你有戰功,這次也救不了你。皇上,為了皇室和宸王的名聲,請秘密處決祝卿安。
對外便說她是突得惡疾而亡,如此才能保住皇家名聲。”德妃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求父皇從輕發落,卿卿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還請父皇聽卿卿解釋。”墨寧繼續幫祝卿安求情,她相信祝卿安的品行。
“寧兒,若你不想被連累,就住口。”德妃嚴厲地訓斥墨寧。
“祝卿安,朕最后問你一句,你腹中孩子,可是這個小倌的?”皇上冷聲質問,若她否認,愿意打掉腹中孩子,他可留她一命,畢竟祝家對大盛有功,她也是一位難得的將才。
祝卿安明白皇上的意思,只要她否認,便可保住皇家名聲,但腹中孩子和這個小倌,必須得死,她不能如此自私:“回皇上,末將腹中孩兒是小倌的。”
“你——”皇上失望地嘆氣:“李忠,準備一壺毒酒。”
德妃看向祝卿安,眼底是得意的笑:祝卿安,只要除掉你,捏死蕭璟御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很快李忠便端來了一杯毒酒。
小景(蕭璟御)眼底劃過一抹冷笑,看向皇上問:“這毒酒是賜給德妃娘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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