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勾唇一笑道:“給別人,被人還能念我們的好,給你,只會落得埋怨。
喂不熟的人,便不喂。”
“那可是一萬兩。”云挽豪的心在滴血。
祝卿安雙手環胸,一臉酷拽道:“有錢,任性。反正我們不缺錢。”
“你你你——”祝書黎被氣得捂住胸口。
老夫人怒視祝夫人質問:“老大媳婦,你就這么看著你的女兒對長輩不敬?”
“卿卿,算了,就給他們一萬兩吧!”祝夫人從來不差錢,所以不在乎這點錢,只想用錢息事寧人。
祝卿安卻不贊同:“母親,他們之所以一再地欺負你,就是因為你總是這般縱容他們,你又不欠他們的,為何要被他們拿捏?”
“因為你們大房沒人了,你是潑出去的水,你大哥廢了,你其他三個哥哥死了,她以后還需要依靠我給她養老,照顧你哥呢!現在她不順著我,以后我可不會管她。”云挽豪得意道。
“你,呵呵,你一個外姓人,輪得到你嗎?”祝卿安冷嘲。
“就是,祝家還有我呢!以后我會照顧大伯母和大哥。”祝淮安挺直腰桿說。
三嬸欣慰地拍拍兒子的肩。
“祝淮安,你一個廢物,自己都養不活,還養別人,真是可笑。
我已經到官府把名字改了,我現在叫祝挽豪,并且寫在了外祖母名下,是最有資格繼承祝家的人。”云挽豪得意洋洋。
“你再改姓,也不是名正順的祝家人,大舅哥才是長子長孫,真正的繼承人,不管是鎮國公府還是鎮國公的爵位繼承,都是他的,你搶不走。”蕭璟御手搖折扇,悠閑自在道。
“哼!他一個廢人,如何繼承?”云挽豪冷嘲。
“今日我們就是來給大舅哥治腿的。這位便是本王上次說能治好大舅哥腿的人。”蕭璟御拍拍戰少瑜的肩。
戰少瑜微頷首,向祝夫人打招呼。
“戰公子,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祝夫人溫婉有禮道。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可以理解。在下能先看看大公子嗎?”戰少瑜詢問。”
“當然可以。”祝夫人準備帶戰少瑜去見兒子。
自從兒子腿廢了以后,便搬去了府中最偏僻的一個院子,把自己關在了里面,平時不出來,也不見外人。
“站住。”老夫人開口阻止:“景安的腿已經廢了這么多年,請了那么多大夫,都說治不好,宸王請的人,怕是也沒這個能耐,還是別去打擾他,給他希望,又讓他絕望了。”
“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祝卿安看向祖母,態度堅決。
“這里是祝家,輪不到你做主。”老夫人怒斥。
“他是我哥哥,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祝卿安知道祖母不想大哥的腿好起來,這樣祝家的一切便都可以給姑姑一家人。
她雖不解祖母為何這般偏心,但這件事,她不會退讓。
“祝卿安,你最好聽話,你已經嫁出去了,又不能時刻陪在你母親和兄長身邊,你就沒想過你走后,他們的處境?”祝書黎威脅道。
意思是,只要她離開,他們便會欺負她的母親,不讓人給他兄長治腿。
祝卿安又豈會沒想到這些,所以她今日是有備而來:“姑姑這話倒是提醒了侄女。
外祖父在京城還有一處王府呢!雖然多年沒人住了,打掃打掃,還是很不錯的,哥哥醫治腿期間,母親和兄長先搬去那里住。”
老夫人和祝書黎、云挽豪聽到這話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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