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站出來道:“回皇上,這件事臣已經調查清楚了,劣質兵器是鑄造司司丞之子,少司丞申清調換的,人已經被抓,送到了大理寺。
根據調查,這個申清之前愛慕盛王的云側妃,兵器交付給祝家軍前,申清與云側妃單獨見過面,所以這件事是否與盛王府有關,還有待調查。”
皇上看向蕭璟盛,眼底多了幾分懷疑。
蕭璟盛站出來解釋:“父皇,此事絕不會與盛王府有關,柔兒的確見過申清,那是因為柔兒之前借過他的錢。
之前宮里進過銀面男子,一直沒有抓到,兒臣一直為此事憂心,于是柔兒便去歸一樓讓人調查此事,歸一樓的人開口就要一萬兩銀子,柔兒沒有,正好遇到申清,申清借了她錢,柔兒覺得欠他一個人情,才會請他吃飯,僅此而已。
柔兒只是弱女子,兵器之事她根本不懂,不能因為她見過申清,便懷疑此事與盛王府有關。”
魏傾軍開口道:“寧安王不能憑著自己的猜測,便陷害盛王。”
蕭澈云淡風輕一笑道:“本王只是說可能與盛王府有關,如今解釋清楚了,便解了本王的疑惑,既然與盛王無關,魏安侯又何必如此生氣。
不過申家輕輕松松便能拿出一萬兩銀子,這不簡單,官員的俸祿都是固定的,申家父子雖然都在鑄造司為官,有如此多的錢財,也不免讓人懷疑。”
皇上下令:“一定要把此事調查清楚,若是申家借助職務之便,中飽私囊,絕不姑息。”
“是,臣弟一定調查清楚。”蕭澈應道。
祝卿安把話題拉回來:“皇上,這次剿滅叛軍,宸王送兵器有功,還請皇上寬恕宸王。”既然皇上裝傻,她只能明說。
蕭璟盛自然不會讓祝卿安把蕭璟御救走,站出來道:“父皇,一碼事歸一碼事,宸王私下經商,還把歸一樓做的那么大,輕易買到兵器,怕是早有不軌之心,祝卿安與他是夫妻,不可能不知道此事,兵器出事,說不定是他們夫妻一唱一和演的一出戲。”
魏傾軍附和道:“盛王的懷疑完全合理,宸王怕自己歸一樓東家的身份被皇上知道嚴懲他,于是宸王夫婦上演了劣質兵器的事,然后他再讓人送兵器,讓世人知道他愛國,以大局為重,得民心,如此皇上便不能將他怎樣。”
祝卿安反駁道:“他是歸一樓東家的事,皇上不知,世人不知,他又何必自己暴露,給你們落井下石,栽贓陷害的機會?
是因為兵器真的出了事,他以大局為重,才會不顧自己是否會暴露,難道這不能從側面證明他以大局為重,一心為大盛嗎?
若他真有謀反之心,以他的實力,何須等到現在。”
眾臣子贊同地點點頭。
祝景安站出來為蕭璟御說話:“皇上,宸王絕不會有謀反之心,不管是抓細作,還是為百姓解決瘟疫,他每次都盡心盡力,一心為大盛著想,絕無謀反之心。”
“鎮國公是宸王的大舅哥,自然會幫他說話,畢竟他出事,祝家也會受牽連。”蕭璟盛冷嘲道。
“皇上,宸王絕無不臣之心,還請皇上明察,不能因為他能力強,就懷疑他對大盛的忠心。”祝卿安繼續為蕭璟御求情。
“所以這件事,祝愛卿也早已知曉?”皇上看向祝卿安質問,表情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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