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讓小的給老夫人和二少夫人一些補品。另外,云家一些動向也稟給您。”
秦脩:“說。”
“云家那邊,現在對外說顧氏人瘋了!不但害死了自己兒子,還意圖謀害自己的夫君和女兒。包括顧家那邊,也開了口,說顧氏小的時候確實做過一次極端的事兒。只是那個時候他們并未多想,以為顧氏是無意的。”
秦脩:“所以呢?”
“所以,云家那邊現在說,顧氏之前之所以那么極端的對待二少夫人,皆是因為腦子有病的緣故。對此,云老夫人已經到國公府去請了罪,說她做為長輩過于心慈手軟,心瞎眼盲,未曾及早發現顧氏有病,沒有早些制止顧氏的惡舉,以至于讓二少夫人受了那么多的罪。”
秦脩聽了嗤笑。
石頭:“云老夫人說,她現在沒別的所求,只求二少夫人能給云家一個恕罪的機會。并且,那云鴻也放了話,說只要能平復二少夫人心里的委屈,他愿剃度出家,以示贖罪。”
墨文聽到這里,暗道一聲:好不要臉。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竟然還不愿放二少夫人一個清靜,來個一刀兩斷,還非要與其藕斷絲連。
還有那云鴻,他為平復二少夫人心里的委屈剃度出家?那,二少夫人成了什么了?
迫使自己父親出家的人?
這妥妥是在用孝字壓二少夫人吶。
這一家真是夠厚臉皮,也夠無恥的。
石頭:“大公子讓小的問小公爺,對云家可有什么打算。”
秦脩聽了,不咸不淡道,“俗話說,因果循環,天道輪回,云鴻或許根本就等不到出家,他在出家的路上被亂石給砸死了。”
這就是報應。
老天沒空,人為也是一樣。
讓云鴻遭‘報應’并不難。
石頭:“小公爺的意思是……”
秦脩靜默了下,“先等等吧。”
弄死云鴻不難。難的是秦脩不確定云傾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盼父母的疼愛,盼了十多年。他把人弄死了,她心里不知道會不會有遺憾。
秦脩不愿云傾萬一對他生出怨。
所以,弄死云家人,他不能親自動手,需要借他人之手。
石頭:“小的知道了,那小的先回京了。”
“嗯。”
石頭離開,秦脩看看手里的桃子,本想丟掉了事兒。可最后,還是拎著回了別院。
剛回到別院,就看到秦妤在老夫人跟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那個傷心,讓秦脩當時直接懷疑,是不是他那爹娘哪個突然離開了!
秦脩猜測著,桂嬤嬤走過來,對著他低聲道,“小公爺,大姑爺那邊出了點事兒,老夫人剛才說,讓您派幾個人護送大小姐回去。”
秦脩:“出什么事兒?”
桂嬤嬤有些欲又止,最后看了一眼秦妤,然后將秦脩拉到屋外,方才對著他道,“就是大夫人在隨大爺前往漠北的路上,途徑大小姐的婆家,就在哪兒歇息了兩日。沒曾想,就這么兩天的功夫,表姑娘她……她就跟大姑爺有了首尾了。”
聞,秦脩挑眉。
墨文神色不定,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昨日大小姐還在小公爺的跟前夸贊表姑娘溫婉良善,明里暗里的說二少夫人不及表姑娘。
昨日夸,今天表姑娘就跟她成了一家了。如此……大小姐定然很是歡喜吧。
還有大夫人,也是覺得表姑娘處處都好,現在表姑娘成了大姑爺的人了,不知大夫人此時又會是何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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