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
柳湘聽到云傾干嘔,先是愣了下,隨著想到什么,臉色頓時就變了。
垂落在身側的手,頓時攥成了拳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看剛還卑微又楚楚可憐的柳湘,此時,臉色僵硬難看,都不用深入探究,從她臉上都能猜到她此刻在想什么。
還未進國公府門呢,就先容不下國公府的人了,真是可笑至極,又愚蠢無比。
秦燁看柳湘一眼,轉頭對著云傾,溫和道,“弟妹這會兒可是又難受了?不知弟妹是想吃酸的?還是想吃辣的?”
聽到秦燁的話,秦脩瞄了他一眼,但也沒說什么。
云傾對著秦燁笑了下,然后很是略顯有氣無力道,“回大哥,我這會兒真的特別想吃酸的,那種能把牙齒給酸倒的瓜果是最好了。”
酸兒辣女,當然要吃酸的。
所以,對于柳湘下跪賠不是一舉,云傾嘴上沒多說什么,而是用實際行動又給了她一悶棍子。
所謂趁你病,要你命,大抵就是如此。
而云傾主打的是一個殺人于無形。
秦燁:“好,等到了京城,我馬上讓人去給你買。”
“多謝大哥,讓大哥費心了。”
“都是一家人,弟妹無需見外。”
秦燁與云傾一唱一和,擊的柳湘搖搖欲墜。
秦燁也不想配合云傾,奈何她的戲唱的實在太好,他一下子就沒忍住,跟著唱了幾句。
還有,都說身為男人不應該與女子計較。但是,柳湘在秦燁眼里可不是什么女人,而是蒼蠅。
都蒼蠅了,還分什么公與母。他未直接拍死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石頭看著云傾,心里嘖嘖,二少夫人這也算是空城計吧?
之前在山崖之下,她就是捂著肚子用了這一招,差點把友軍(秦燁)和敵軍(農家老兩口)一并干掉。
這一次,她又用這一招,給了敵人致命的一擊。
所以,有的時候招式不在于多,而在于管用呀。
石頭想著,忽然眼睛瞪大。
注意到石頭神色有異,墨文隨著石頭的視線望去。然后……
就看到云傾輕輕的把手伸到了小公爺的錢袋子。
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