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太焦躁了,瑾兒已經長大了,慢慢他會懂事兒的。”
“他懂事會國公府內,對著秦脩的媳婦兒,口出惡,對人家指手畫腳?”
想起這件事,長公主就是一肚子的氣,這是得多蠢,才能做出這種事兒。
太傅府的狗,都比裴謹聰明,比他有腦子。
裴子墨:“當時秦脩的媳婦兒不是已經教訓過他了嗎?聽裴謹身邊的小廝說,秦脩媳婦兒對他真的是連罵帶打的。”
聽裴子墨說這個,長公主頓時來了精神,“那云傾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我是真想見見她呀!”
“大齊的人離開后,她應該就回來了吧。”
“那我可等不了,不行!我明天就去秦家別苑找她,見見她去。”說著,長公主頓時起身,就去扒拉自己的柜子的去了,“我要送她什么東西好呢。”
裴子墨聽了,嘴巴動了動,又把話給咽下去了。
揍裴謹,云傾在長公主這里是揍出功勞了。
“公主,大爺,世子那邊沒啥事兒,就是國公府的小公爺來了……”
聽到趙嬤嬤匯報的信息,長公主嗤笑一聲,“蛇鼠一窩,說的就是他倆。”
想到裴謹與秦脩幼年時做的那些事兒,裴子墨嘆口氣,真的無法替他們辯駁。
……
此時,裴謹看著秦脩,也是分外激動,“秦脩,你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覺,你舉個大刀站我床前想干啥?”
睜開眼,一人舉著大刀,陰沉沉的看著你,就問你怕不怕。
秦脩:“裴謹,你想娶個什么樣兒的女人?”
聞,裴謹更激動了,“你就是為了問這個?你是不是有病?”
因為這么個小問題,要了他的命,他死的得多冤。
秦脩:“好好回答。”
看秦脩神色冷凝,一點不似在跟他逗悶子,裴謹皺眉,心里雖不理解,也絕不可理喻,但還是如實道,“我能娶啥樣的,自然是對我聽計從,本分,又省心的。”
秦脩聽了,沉默了。
看秦脩神色古怪,裴謹:“你怎么了?我又沒說娶你這樣的,你干嘛一副吃屎一樣表情?”
秦脩幽幽道,“你知道嗎?在娶妻之前,我對著我家祖母說過同樣的話。然后……我娶到了云傾。”
裴謹:“那是你自己不謹慎,我可不會,我一定會娶個對我聽計從的。”
秦脩沒說話,從裴謹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
曾經他也是這么的自信,又自以為是。但結果呢?才成親多久,云傾對他說了活不好,罵了他娘,又喊著要與他哥哥同生共死……經受了那么多,她今天晚上又給他來句,她已經找好下家了!
所以,如果老天真的不開眼的話,他現在站著的這地方,搞不好就是云傾未來的婆家!
想此,秦脩用力閉了眼睛,今天又是死不瞑目的一天。
“裴謹,你不是喜歡我的盔甲嗎?你十天內若是把親事兒定下來,我就把它送給你。”
裴謹聽,頓時兩眼放光,“真的?”
“嗯,真的。”秦脩說的擲地有聲。
在秦脩這里,云傾與他過不下去了,她愛咋滴咋滴,但就是不能嫁裴謹。
因為裴謹那個娘……
云傾若是成了她的兒媳,她敢天天帶著云傾來他跟前膈應他。
甚至于,云傾給她生了孫子或孫女了,長公主都敢給她(他)取名為,裴脩!
沒別的,就是為方便云傾叫一聲‘脩兒,我的兒!’以此,氣死他。
所以,裴謹必須馬上定親,以絕后患!
看秦脩神色,墨文心里嘆息:自從夫人進門,小公爺真的成長了許多,文采進步了不說,更是操心了,什么心都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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