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說,二小姐之前算計你嫁入國公府,她嫁去謝家,是不是她一早就知道了什么?”畫眉低聲道,此時心里滿是懷疑。
云傾聽了靜默,花柳病這事兒上輩子并未發生過。而這輩子……
云傾無聲摸了摸自己的脈象,嘴角輕揚了下。而后對著畫眉,溫和道,“云嬌是不是知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日后我要好好侍奉小公爺。”
這次事情,是禍嗎?不,是機遇。
“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說著,云傾起身,“走吧,咱們再溜達會兒。”
真是撐的難受呀。
正院
秦老夫人也是睡不著,聽到桂嬤嬤說云傾帶著丫頭在院子里溜達,秦老夫人長嘆一口氣,“也是委屈她了。”
這個時候云傾沒大哭大鬧,已經是相當懂事了。
“明日你去我庫房把我成親時那一套頭面取出來,給云傾送過去。”
聞,桂嬤嬤忍不住道,“老夫人,那是不是太貴重了?”
那頭面可是先太后賜給老夫人的呀。
秦老夫人:“給她送去吧!貴重一些或許才能安撫人心。”
只要云傾這邊穩住,秦老夫人一點不介意舍點東西。
“是,老奴明日就給二少夫人送去。”
秦老夫嗯了聲,過了會兒道,“呂氏這會兒在做什么?”
桂嬤嬤:“回老夫人,好像……還在哭。”
上午哭累了,歇了會兒,下午接著哭,哭累了又歇了會兒,這會兒又哭上了。
秦老夫人:“她怎么就那么多眼淚呢?”
別人吃的飯,都長了肉和心眼了,只有呂氏,可能吃的飯都變成眼里尿水了。
桂嬤嬤:“不止是眼淚多,哭聲也好幾種呢!嗚嗚嗚,唧唧唧,咦咦咦……”
聽桂嬤嬤學呂氏的哭聲,秦老夫人忍不住笑了聲。
沒錯,呂氏真是哭出花樣,花樣百出。
“對了老夫人,大夫人好像給大爺和大公子去了信。所以,也許過不了幾日大爺和大公子就都回來了。”
秦老夫人聽了,嘴角那淺淡的笑意散去,淡淡道,“隨她折騰吧。”
秦脩得了花柳病這是事關重大的事兒,該知道的自然都要知道。
所以,秦脩得病她出了奔走相告之外,就想不出要做點別的什么了。
想此,秦老夫人又重重吐出一口濁氣。
翌日
天還未亮,云傾就到了呂氏的院子,給她請安來了。
半夜才睡下的呂氏,被迫起身,“秦脩身體不適,你還能想到來請安,你可真是夠有心的。”
這話,透著不滿,是在說她對秦脩不夠全心全意?所以還有閑心惦記著請安的事兒嗎?
云傾:“要照顧相公,但也不能忘了孝敬母親。”說著,云傾上前,剛要走過去給呂氏請安。就被叫停了……
“你就站著別動了。”呂氏說著,下意識的用帕子捂著口鼻,“日后你好好在碧落院照顧秦脩就好,不用過來請安了。”
看柳氏那一副防備,生怕她把臟病傳給她的姿態,云傾低頭,恭敬應是。
就在呂氏以為云傾馬上走人時,卻看云傾沒動,對著她又來了句,“母親,我從今日起打算誦經為相公祈福,母親可愿一起嗎?”
聞,站在呂氏身邊的丁嬤嬤頓時抬起頭來,神色不定的看著云傾。
呂氏愣了下,“你說什么?誦,誦經禮佛?”
“是!”云傾:“吃藥,靜養,誦經禮佛!把能做的我都想為相公做了,期望藥見效,佛祖仙靈,能保佑相公早日康復。”
說著,云傾對著呂氏道,“都說母親對孩子的愛護最容易感動上天。所以,母親愿意為相公誦經祈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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