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兒,蝶兒……
聽清云傾說的是什么,秦脩騰的坐了起來,盯著云傾,低罵:“這該死的女人,敵人都快打上門了,她做夢竟然還想著給的女人贖身,她可真是……”
秦脩沒忍住,一把將她從床上給薅了起來。
被提溜起,云傾自然是醒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秦脩,眼里還帶著沒散去的睡意,“小公爺,你,你這是干啥呀?”
“你覺得我要干啥?”秦脩粗聲粗氣道。
“是,是要傳宗接代嗎?”云傾說著,攏了攏自己的衣襟,“這姿勢可是不行。”
秦脩面皮抖了抖:……“傳宗接代個屁。”
低罵著,心里也是遺憾,如果跟齊歡比的是臉皮和口舌該多好。云傾必然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看現在,她都不用八字,只用那張嘴,都快把他克死了。
云傾:“那小公爺把我薅起來干啥?”
秦脩將云傾丟在床上道,“怎么?還惦記著蝶兒姑娘?做夢都還在念叨她!你可真有心吶。”
秦脩敢打賭,云傾對蝶兒姑娘可能比對他還有心。
對蝶兒姑娘她想著給人家贖身。
反之,若是他被賣到勾欄院,為他贖身是不可能的,她只會對著他喊一句加油。
讓他好好干!
多賺銀子,然后給她,他們好散伙。
真是不能想,越想越糟心。
云傾滿是詫異,“我竟然還會說夢話!”
“是,也多虧了你的夢話,讓小爺我清楚的知道,我們確實是同床異夢沒錯。”
云傾聽,沒忍住,就笑了。
“敵人馬上都打上門了,都火燒眉毛了,你還笑的出來,真是不知死活。”
云傾聽了,也是不由得嘆口氣,“小公爺說的是,現在確實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不過,不若咱們就給蝶兒姑娘贖了身,把我這心病去了。那……”
“閉嘴吧你。”
云傾:“好吧!那蝶兒姑娘的事兒就先放一放,說說大齊公主吧!相公,你今天不是跟大哥聊了一下上午嗎?你們想出什么好的應對之策沒有?”
秦脩沒什么表情道,“大哥的意思是,讓你試著扮一下女鬼,看能不能直接把她給嚇回去。”
云傾聽,靜默了下,隨著道,“大哥還真是英明睿智,足智多謀,這么不可思議的策略竟然都被他給想到了,真是厲害。”
聽云傾那陰陽怪調,秦脩輕扯了下嘴角。
云傾:“那相公呢?相公可想到了什么良策?”
秦脩:“我的想法是,你可以試著跟她同歸于盡,這樣定有極大的勝算。”
云傾:……都同同歸于盡了,誰還在乎是贏了還是輸了。
不過,她若是跟大齊公主一起死了。那么,對于秦脩來說,可能真的是雙喜臨門。
想著,云傾嘆一口氣道,“相公,那一日我從回來,隨便去看了個相,你猜那看相的說什么?”
“說什么?”
“他說看我五官端正,堂堂一少年,怎么偏生了一副寡婦相。”
云傾話出,秦脩在她屁股上踹了下。
這次云傾也沒忍著,也還手了。大喝一聲,伸手就去揪他……
云傾這動作出,秦脩面皮一跳,“你個混賬,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