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摸著,她的手腕被扣住。
玉箋抬頭,對上一對豎瞳,見雪雋美如玉的五官染上幾分難耐,眉頭微蹙,眼尾泛紅。
他開口,哀求一樣讓她停手。
一點點瑩潤的水光沾到皮膚上,像細微冰涼的液體滲出,沾在指尖竟帶著奇異的暗香。
玉箋不解,天真又殘忍地問,“為什么?”
見雪眼尾更紅,忍到肌肉戰栗,不說話。
看起來充斥著非人之感的豎瞳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他微微俯下身,用身體遮擋住她的視線,寬闊的肩膀形成一套屏障,他摩挲著玉箋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骼,卻又在下一秒顫抖著放松,像是怕弄傷她。
玉箋心有余悸,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鼓脹的肌肉克制到輕微抽搐,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到她掌心。
她錯愕抬眼,視線正好對上見雪上下滾動的喉結。
他像是在極力忍耐某種煎熬,薄唇抿成一道線,扣住她手腕的指節微微發抖。
玉箋看他實在難受,以為弄疼了他,收回手指,沒再有多余的動作。
巨尾頓時向后收攏,鱗甲層層閉合,將剛才袒露在她面前的柔軟蛇腹徹底藏起。
玉箋怔了怔。
后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向他伸出手。
可見雪卻愈發抗拒,整條巨尾在背后盤卷成螺狀,最為柔軟的尾尖和腹部被他藏進層層鱗片之下,再不讓玉箋觸碰。
鋒利冰冷的骨刺將石壁剮蹭的撲撲簌簌向下砸落碎石塵粉。
……不讓摸了,反而更讓人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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