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臺上的解姓男子,開始揮舞起手中的令旗。
一縷縷黑氣,自下方不斷向上升騰,匯聚到那黑色的漩渦中,使其變得更加龐大和濃郁。
李追遠注意到,解姓男子并不是在施咒,他只是在做引導。
頭頂上方的咒云,本質上與他并沒有關系。
許是因為身邊這些人身上的咒力,都被抽出向上方匯聚了,所以他們暫時變得,沒那么“不可直視”了。
至少,當李追遠主動扭頭,視線快要囊括一個坐在自己側邊的一個人時,心底沒生出強烈的警兆,眼皮也不再跳動。
雖然依舊很危險,但李追遠還是繼續偏頭,看向了這個人。
第一次,他看清楚了這個人。
一身黑色的長袍,年近四十,哪怕面容慘白如雪,卻依舊無法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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