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秘書聽到劉洋這樣一說,輕笑了一下。
“你還相信現在有純潔的愛情?都什么年代了。”
以她跟隨金老板做秘書這么多年的經歷,提醒劉洋,“現在的女孩和以前的女孩子不一樣了,上學時可以說單純,喜歡一個男孩就是單純的喜歡,那時就是這樣,進入社會工作以后,很多事情會讓單純的女孩變得不再單純。”
鄭秘書意有所指地說。
“不光是我,柳如煙也是這樣,不會那么純情的對你劉洋,我這可不是說她的壞話哦。”
劉洋聽了鄭秘書的話,雖然不贊同,但是還是觸動了他。
聯想到中午在小餐館里吃飯時,龍哥公司的員工說柳如煙陪龍哥吃飯,又想到前一天金老板邀請柳如煙跳舞,心里就有些不愉快。
“謝謝鄭姐提醒,我看柳如煙不會是那么隨便的女孩子,對我很好的。”
劉洋還是不愿意承認柳如煙對自己的不忠誠。
“既然這樣,那你就相信柳如煙好了,希望你們有個好的結果。”
“我現在要換衣服工作了。”
鄭秘書為劉洋的頑固想法有些失望,本來她想幫助劉洋一下的,看到他實在是舔狗無藥可救,就放棄了。
劉洋也聽出了鄭秘書這是在下逐客令,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只好告辭,看著鄭秘書穿著半透明睡裙進到里間屋換衣服。
“鄭秘書,那我走了,謝謝你了,等金老板回來幫我說聲,好嗎?”
臨走之前,還不忘自己的事情,是來找金老板結算利息的。
“好的,我會跟金老板說的,就是不知道金老板什么時候回來。”
其實,這是鄭秘書應付他的話。
金老板那里都沒有去,此時正躲在里間屋的床上睡覺。
他從上午進入辦公室,就沒有出門,門從里面插上了,別人都不知道金老板來上班,只有鄭秘書知道。
這幾天來公司要賬的人太多,有的要借款,有的要利息,有的要材料款,有的要施工款。
公司本來要開發郊區的那一個房地產項目,到了拆遷這一環節,因為實在拿不出大額的項目保證金,只好停止。
臨近中午的時候,看到公司門前沒有人了,才打電話給鄭秘書,讓她到食堂買些飯菜,將就著在鄭秘書的辦公室里吃了午飯,然后就讓鄭秘書陪他在套房內休息。
劉洋來敲門的時候,金老板讓鄭秘書關上套間的門。
劉洋進來后和鄭秘書說的話,金老板聽得隱隱約約。
他知道鄭秘書不可能出賣他,事先已經和鄭秘書說好了,凡是來公司找老板要錢的,都說金老板去省城活動資金了。
鄭秘書等劉洋走了之后,在套房內跟金老板說:“要不你這幾天真的出去躲一躲吧?在公司里早晚會被要賬的人發現。”
這幾天被資金鏈快要斷裂逼得焦頭爛額的金老板,完全沒有了幾天前的神氣活現。
那晚上趁劉洋喝醉酒,和柳如煙在酒店里幽會后,意猶未盡,本來還想著再找個機會約柳如煙出來。
現在也沒有心情了。
“行,我聽你的,寶貝,要不哪天我準備一下,你也對我出趟遠門,躲一下要債的風頭。”
......
劉洋從鄭秘書辦公室出來后,并沒有發現鄭秘書有什么異常的舉動,無非就是午休起來,穿了一身勾人聯想的半透明襯衣。
至于里面的金老板,他是一概不知,因為套間的門是關上的。
劉洋還很感謝鄭秘書對自己說的實話,說柳如煙可能對自己不是那么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