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兄,以后你給我符咒,能不能告訴我它們價值多少…”
葉初疼得心里直流血,哭唧唧地看著他,早知道那一打草紙那么值錢,她說什么都不會扔的!!
葉初越想越氣,拋開一切來說,她這么誤打誤撞地花了一筆大靈石,難道小師兄就沒有任何責任嗎??
葉初看向封凌云繼續道:“或者,就是說,誰家把價值五千枚靈石一張的符畫在茅廁的草紙上啊???小師兄,你能不能靠譜?”
“哪里不靠譜了?”封凌云不明就里,一本正經地看著葉初回答:“區區五千枚靈石而已,那爆破符的品階又不高,就值這個價錢。就這一點價錢,難不成還指望我認認真真的用宣紙畫嗎?不至于,不值當,區區五千靈石而已!”
葉初就差給他跪了。
區區五千靈石…
小師兄要不要聽聽他自己在說些什么??
她集齊天時地利人和,好不容易才從那群新入門的新弟子里面坑來了一萬多的靈石,結果到了小師兄這里,還沒是三張草紙畫的靈符多。
哈哈哈哈,快被小師兄的話整得三觀都震碎了吧!!
初姐費勁巴拉才賺了一萬多的靈石,結果回來得知自己扔出去的一打草紙值幾十萬靈石,自己賺的那點……都填不平她欠的債。我真是忍不住了。
不能笑不能笑,我們是專業的,除非忍不住,否則不會笑。
別笑了,初姐都裂成渣渣了哈哈哈哈哈。辦法是一點都沒少想啊,靈石沒賺結果倒虧。
葉初第一次覺得那些彈幕話太多了。
真的話太多了。
葉初第一次想讓他們閉嘴,她一定不會承認是破防了。
“怎么了小師妹?不就是那點爆破符用完了嗎?用完了我再給你畫就是了,這不是什么大事,何至于為了那點靈石,讓我們家初初這么傷心啊!”封凌云看著葉初又哭又笑的樣子,差點沒憋住,柔聲安慰著她。
葉初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這會兒看見面前的,封凌云就宛如看見了一尊冒著金光的大神,時刻散發著富貴的味道。
狗腿子地捶著封凌云的背:“好勒!然后小師兄想看什么話本,我保證給你弄到手!”
封凌云看著面前的葉初是越看越可愛,真是不懂有些人怎么想的,居然會不喜歡他家小師妹?
這么可愛,這么懂事,這么好玩的小師妹,他們居然不喜歡,簡直就是他們有眼無珠。
別疑問,罵的就是金云峰那群人。
說這話時,旁邊正好金云峰的幾人從他們倆身旁走過,封凌云看見經過的于芳菲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可沒忘記之前在大殿上,于芳菲那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出他家小師妹斬殺了百年黑金蜈蚣的模樣。
根本就是嫉妒他家小師妹又斬殺了百年黑金蜈蚣,心中不甘心罷了。
“葉初師妹,這一次還真是收獲頗多啊?”于芳菲語氣不咸不淡的,但是聽不出什么太多的語氣。
“那還要多謝于師姐照顧啊。”葉初也臉不改色地回答,隨即又看向一旁的云鼎仙尊:“對了,也要多謝云鼎師叔的安排,若不是云鼎師叔用心良苦,特地將于師姐派出來帶隊,恐怕我這一次也很難這么順利地將百年黑金蜈蚣斬殺啊。”
笑死了,初姐是會氣人的。可不多虧是于芳菲帶隊嗎?但凡要是金云峰別的師兄弟帶隊,恐怕早就將百年黑金蜈蚣給斬殺了,確實也輪不到初姐。
初姐:多虧云鼎仙尊您派了個菜的出來帶隊,但凡于芳菲沒這么菜,都不一定能成。
損啊,初姐損到家了。
云鼎仙尊目光一轉,清冷冷的目光就落在葉初身上,也不語,只說了一句話:“既然你得了,那就是你的機緣。”
說這話時,他臉上沒什么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也看不出有半分的不甘心,好似完全不驚訝那百年黑金蜈蚣會被葉初拿到。
云鼎仙尊說了話,他身后的于芳菲就算再怎么生氣,也不能說什么了,只能忍氣吞聲。
葉雪更是帶著笑容,上前走了兩步:“姐姐,恭喜姐姐。這一切都是姐姐該得的,雪兒是真心為了姐姐開心。”
嘴里說著為葉初開心,說著自己很開心,可臉上根本半點笑容都沒有,看著難看極了,一看就知道是失落,和開心沒有半點關心。
“雪兒。”
云鼎仙尊喚了一聲,于芳菲和葉雪神色各異地跟上。
等他們走遠,葉初目光一轉,結果看見旁邊的封凌云目光落在葉雪的背影上,像是在沉思些什么,又像是在留念。
葉初立馬就精神了。
這是??
戀愛腦又發作了??
封凌云看著面前葉雪的背影,只覺得心中無數情緒糾纏著,說了也奇怪,明明從葉雪進五行宗到現在,說到底他和葉雪也見過兩回,更沒有打過什么深刻的交道。
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葉雪一出來,他的目光好像就控制不住地往葉雪身上跑,而且整個人的情緒也好像不再受他自己的控制。
明明葉雪在他眼中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要說這外表吧,也比不過他家小師妹,天賦吧也比不上,還沒小師妹勤奮,說話也沒小師妹爽朗直接。
反而是封凌云以前最不喜歡的擰巴性子,就這種擰巴又彎彎繞繞心思敏感至極的性格放在話本里都是封凌云不喜歡看的那種。
怎么偏偏就這么奇怪?
封凌云懷疑是不是自己太久沒有閉關了,正思考著就聽見耳邊冷不丁響起小師妹的聲音——
“看夠了嗎?小師兄?”
封凌云被嚇了一跳,忙點頭:“看夠了,看夠了。”
說著,他扭頭看向面無表情的葉初:“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看她。”
葉初:“那就是人家長得好看唄。”
“問題就在于我也不覺得她有多好看。”封凌云簡直百思不得其解,要說他修煉了這么多年,以前畫幅畫了那么多年,從來沒有對哪個女子產生過這樣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