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靈器,好可怕,劉危安怕是有危險了1
“不然,你們看平安軍1
進化者們看向平安軍,他們呈現防御陣型,專心殺喪尸,對其他的事情,漠不關心,劉危安被戰旗覆蓋,他們一點都都不擔心,仿佛劉危安是陌生人。劉危安是陌生人嗎?自然不是,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對劉危安絕對的自信,才會表現的如此坦然與淡定。
劉危安真能徒手抗靈器?這個疑問剛剛升起,一聲異常沉悶的撕裂聲響起。
嗤拉——
暗紅色的天空出現一道裂痕,灰白色,觸目驚心。劉危安從裂縫飛出,在他的腳下,暗紅色的光芒迅速縮小,化作一面戰旗,戰旗的旗面爛了一道口子。
“怎么可能?”戰旗的主人,年輕的過分的青年無法置信。
“你是何人?”劉危安問道,一般人,沒資格被他知道姓名,眼前的青年讓他想到了火云洞的傳人,兩人身上,有同樣的氣質,猶如管二代。
“你,還不配知道小爺的名字1青年喝道。“你家大人沒叫你做人要低調嗎?”劉危安問。
“小爺生來就注定無法低調,把戰旗還給我1青年呵斥道。
“還你1劉危安松開了腳,拼命掙扎的戰旗化作一束光芒飛向青年。青年得意的笑容在手觸碰到戰旗的一瞬間凝固,繼而轉換為憤怒和畏懼。
劉危安一步跨出,出現在青年的面前,輕輕松松奪過了戰旗。青年傻子般看著,根本不敢反抗。
“再反抗,我廢了你1劉危安爆喝一聲,劇烈掙扎的戰旗受驚般突然停止所有的掙扎,旗面軟了下來。青年見狀,掉出來了。
“這面戰旗,暫時保存在我這里,想要贖回的話,那東西來換1劉危安說完便不在理會青年了,留下青年表情難看,眼中光芒閃爍,拳頭緊握,想出手,又不敢。
“各位,東西雖好,可是也得有命享受才行,金紋靈芝我收了1劉危安的聲音很平淡,卻又一種舍我取誰的霸氣。
不管是明面上的進化者,還是隱匿在暗處的人呢,不知道是畏懼還是其他原因,竟然沒有一個人再出手爭奪,場面一時間有些冷靜。
“劉危安謝過諸位1劉危安長輯一禮,突然投出了手上的戰旗,戰旗變成長槍。
嗖——
一只冒出來的黃金喪尸被射爆,碎肉射向四面八方,震驚全常劉危安張開手,戰旗自動回到手上,聽話無比,見到這一幕,青年的臉黑成了鍋底,眼中有深深的敬畏。
尋常人,能夠承受靈器的威壓已是難得,想要讓靈器臣服并且聽話隨意,這種手段,他不敢想想,暗藏在掌心內的黑針消失不見,也就此時,青年見到劉危安看了他一眼,他心頭一震,有種脫光了衣服被看穿的感覺,又驚又俱。
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劉危安看在眼里。附近的進化者,潮水般褪去,金紋靈芝已經落入了劉危安的手上,他們失去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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