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打個商量吧,我以《尸皇經》換取《花鳥蟲圖》,殘圖對殘經,應該不算吃虧。”劉危安期待地看著中年書生。
“你太貪心了。”中年書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仿佛能看穿他心中所想。
“我想,人王前輩的目的是想培養人才,并非在意他自己的絕學給誰給多少吧?”劉危安問。
“人王的規則不能變。”中年書生道。
劉危安鄒起了眉頭,中年人油鹽不進,這可麻煩了。不得已得使出殺手锏:“《尸皇經》煉制極致就是《神火經書》,可浴火重生,人王前輩死去數千年,也許用不著了,但是人王前輩深不可測,不是晚輩可以揣摩的,也許有未知手段也是可能的。”
“你小子很聰明。”中年書生盯著劉危安,被他看破了意圖也不惱怒,平靜道:“《尸皇經》是《尸皇經》,《神火經書》是《神火經書》,兩則相差巨大,不可相提并論。”
“對晚輩而,《尸皇經》與《神火經書》各不相統,然而人王前輩不一樣,見多識廣,聞一知十。《尸皇經》晚輩看不出什么,人王前輩卻未必,人王前輩是看過了《不滅傳承經》的人,一個是不死不滅,一個是浴火重生,最終的結果都是生生不息,走向長生。如果兩者結合,前輩不覺得也是一種復活人王前輩的希望嗎?”
“小子的口才不錯,說來說去,你還是想得到《花鳥蟲圖》,卻又不想付出。”中年書生道。
“前輩這話就太冤枉晚輩了,《尸皇經》確實不如《神火經書》但是也是天下第一無二的。《神火經書》消亡多少年了,前輩比晚輩清楚,在《神火經書》不出世的情況下,《尸皇經》就是唯一有機會進入浴火重生的經書。”劉危安不容置疑道。
“就算你說的有理,但是人王叮囑的話——”中年書生露出猶豫之色,實際上已經心動了。
“前輩剛才已經把《花鳥蟲圖》剔除,前輩也是人王,微小的調整,想必人王前輩不會在
意。再則,《花鳥蟲圖》本是他人之物,用一卷殘圖換取人王復活的機會,不虧。”劉危安道。
“罷了,《花鳥蟲圖》便給了你吧。”中年書生不再拒絕。
“多謝前輩。”劉危安大喜,他正要詢問如何把《尸皇經》取出來,中年書生手上光芒一閃,多了一本古老的經書,正是《尸皇經》。他嚇了一跳,默運《尸皇經》,火熱的氣流在體內流轉,他松了一口氣,還以為中年書生剝奪了他的《尸皇經》呢,原來只是復制。
他看出來了,人王也是要遵循某個規則的,中年書生隨時可以復制他的能力卻必須征得他的同意。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必有其原因?難道人王在畏懼什么嗎?這個念頭一閃而逝。
“你可以離開了。”中年。
“前輩,晚輩還沒有選取傳承呢,你這就把晚輩趕走,是為何意?”劉危安大叫。
“你不是選取了《花鳥蟲圖》嗎?”中年書生奇怪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