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
什么稱呼的都有,歐陽修睿微不可查鄒了一些眉頭,作為一個領導人,天風省的掌控者,稱呼太雜,有損威嚴。
“不必多禮,大家聚在一起,是遇到問題了嗎?”劉危安再問。
“省長請看一段視頻。”歐陽修睿看見大家都看著他,于是動手打開一個視頻,為了讓大家都看得清楚,他連上了投影儀。
畫面中是一只喪尸被一支平安小隊圍攻。平安戰斗最小的戰斗單位是伍,五個人一伍,10個人一小隊,30個人一中隊,100個人一大隊。對付尋常喪尸,基本上一伍就夠了,劉危安只看人數就感覺這只喪尸不簡單,果然,他仔細看下去之后,眉頭鄒起來了,眉頭越鄒越深,當視頻放完之后,表情已經變得有些凝重。
“這只是普通喪尸,為何實力那么強,都比得上2級喪尸了。”劉危安看著歐陽修睿。平安戰隊的實力今非昔比,一對一都能對付普通喪尸了,現在卻需要出動一個小隊,最后雖然殺死了喪尸,隊伍卻有一半的人受傷,如果所有的喪尸都是這個實力,情況就嚴重了。
“省長別急,你再看一段視頻。”歐陽修睿換了一個文件夾,點開了視頻。
第一個畫面是昏暗的地下室中,一只普通的小喪尸被鋼絲繩綁在柱子上,捆綁的很有技巧,喪尸空有一身力氣,卻怎么也掙不脫。沒過多久,一個身材偏瘦,臉『色』蒼白,帶著幾分發青的男子走進了地下室。
喪尸看見生人靠近,立刻激烈掙扎,顯得很興奮。
男子在角落里面取了一只碗,碗的顏『色』不是白『色』,而是紅『色』,劉危安正感奇怪。男子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刀光一閃,在手腕上割開了一道口子,血『液』立刻嘩嘩落入碗中。劉危安這才明白這只碗為什么是紅『色』的,原來是血『液』殘留的痕跡。
聞到血腥氣味,喪尸更加興奮,要不是嘴巴里面塞著橡膠,恐怕都要叫出聲音來。隨著血『液』越來越多,男子的臉『色』蒼白如紙,最后足足流了一碗血,他才用紗布把自己的傷口包扎起來,這個時候明顯看他的樣子不對勁,走路都搖晃,這是突然失血過多之后的虛弱。
男子端著碗走到喪尸前,拔出了喪尸嘴巴里面塞著的橡膠。喪尸的口涎腐蝕力強,如果是尋常破布,幾分鐘就會腐蝕爛掉,只能用橡膠。
“他想干什么?”劉危安忍不住道。
話音未落,畫面中的男子把碗里面的鮮血全部倒進了喪尸的嘴巴,一絲血『液』順著僵尸丑陋的嘴角滴下,在昏暗的光線中,隔著屏幕也讓人生出一股寒意。
男子退后幾步,看著喪尸的氣息迅速攀升,幾分鐘的時間,至少上升了05級。估計的血『液』中的能量耗盡,上升的勢頭才停下來,喪尸血紅的眼珠子瞪著男子,似乎希望再來一碗,它還沒喝飽。
“一碗血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能量?”劉危安十分震驚。他不是沒有見過喪尸吃人,但是吃十幾個,也沒這么大的威力吧。
“這男子叫郝桂昌,原先是一個機械廠的品質人員,后來能力覺醒成為了一個進化者,他的血『液』里面蘊含很多未知的進化因子,所以才能促使喪尸不正常進化。”歐陽修睿解釋。
“這樣做對他自己應該也有損害吧?”劉危安問。
“郝桂昌只是初步覺醒,條件允許的很多能會出現第二次甚至第三次進化,但是現在,他再次進化的希望幾乎沒有了,如今已經可以證明,血『液』才是進化的根本,郝桂昌放了太多的血,自己斷了自己繼續進化的路。”歐陽修睿惋惜道。
“他養喪尸干什么?”劉危安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賣!”張長陽『插』嘴道:“喪尸尸體的價格和活喪尸的價格相差百倍千倍,高等級的喪尸又是低等級的喪尸的數十倍,郝桂昌是為了賣錢。”
“郝桂昌屬于運氣比較好的一批人,他的父母妻兒都活下來了,但是人多負擔就大,一大家子的人等待著他養活,他進化的只是普通的力量能力,不足以養活那么多人,所以他采取了這種極端的做法。”吳麗麗黯然道。
“你們給我看這個,是發現這樣做的人不知郝桂昌一個?”劉危安看著眾人,心中有不詳的預感。
“已經發現了不少,這種培養方式沒有半點安全『性』可,一只喪尸掙脫了鋼絲繩吃掉了飼養的人逃出來,我們才注意這件事的。”曾懷才道。
“愚蠢!”劉危安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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