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掌柜的一聲大喝,仿佛驚雷一般炸響在客廳上空,震動的每一個人耳朵都嗡嗡作響,微微挺直的軀體爆發出一股磅礴氣勢,如泰山壓頂,不要說直接面對的周夏良雙腿一軟差點趴下,即使邊上的周豐城都感到呼吸不暢,不禁心中駭然,原以為這老家伙年齡增大,修為會下降,如今看來,卻是越發的精純起來了。
    掌柜的氣息一發即收,但是周夏良已經完全清醒了。蒼白的臉色殘留著一絲恐懼,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老家伙如此恐怖。還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呢。
    “多謝掌柜的。”劉危安理了理衣領,對著掌柜的道了一聲謝,然后才朝周豐城點了點頭。
    坐下之后,就剩下周夏良還如一根木頭一樣杵著,想說話,卻又不敢,搔頭抓耳。周豐城已經沒空理會這個侄兒了。
    “劉先生,我想買你的盾牌。”
    上一次是小伙子,現在變成了劉先生。可惜不是古代,這個先生在如今的社會可沒多少尊貴。劉危安想都沒想,“可以。”
    “太好了。”周豐城松了一口氣,他還擔心劉危安年輕氣盛,為上次的事情生氣呢。不過,他的心馬上因為劉危安的下一句話提起來了。
    “不過——”劉危安看著周豐城,“價格不是上次說話的價格。”
    “你不要太過分!”周夏良怒道。
    “夏良不得無禮。”周豐城呵斥了一聲,回頭看著劉危安:“直說吧,什么價格,”
    “55萬銅板一面盾牌。”
    “做夢,你想錢想瘋了吧。”劉危安的話音剛剛落下,周夏良已經咆哮起來了,用手指著他,“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信不信讓你在游戲里面混不下去。”
    “如果周先生是這種做生意的態度的話,我想我們沒必要談下去了。”劉危安壓根沒有理會周夏良,只是看著周豐城。早就預感到周夏良失敗,所以,他的黑鐵器盾牌一面都沒有賣,都存著呢。
    “你小子還敢威脅我們,不做就不做,我就不信了,在游戲里面缺了你還買不了盾牌了,不過你最好想清楚,得罪了我們周家,以后一個人走路就得小心一點了。”周夏良憤怒的眼中里面射出毫不掩飾的殺機。
    “閉嘴。”周豐城朝著侄兒大喝一聲,一張鐵青著的臉幾乎能夠擰出水來,“你再胡說八道一句,我立刻把你趕回家里去。想要跟在我身邊,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二叔發過如此大火的周夏良嚇了一跳,他還真擔心二叔把他趕回去,惡狠狠地瞪了劉危安一眼,小聲道:“你小子,給我等著。”走到周豐城身后,不再開口。
    周豐城見到掌柜的繃緊的右手松開了,一顆心才落回去,理了一下思緒對劉危安道:“雖然我們上次做的有點不對,但是做生意是一件長久的事情,我相信劉先生不會如此短視的,劉先生心中有怨氣,我可以理解,但是情緒不能帶入生意里面來,這個價格是不是可以——”
    劉危安伸出右手,打住了周豐城的話:“我相信愿意和我合作的人很多,如果周先生沒有興趣的話,我們的談話可以結束了,我很忙。”
    “成交。”周豐城深深地看了劉危安一眼,何苦來著,48萬銅板的時候不要,偏偏要多出7萬銅板。
    “合作愉快。”
    周豐城終究是做大事的人,情緒很快就調整過來了,一次性把款子打到了劉危安的賬戶里面,兩億七千多萬接近三億,他并不擔心劉危安騙他,因為有掌柜的在,他的臉皮可不是區區幾個億能買到的。
    “東西在哪里?”
    “外面有三輛馬車,里面裝的是盾牌,你可以叫人去清點,一共350面盾牌,還有150面盾牌五天之后給你。”劉危安臉上多了一絲笑意,有錢的感覺真好。三百多面盾牌,占的面積可不小,他的空間戒子遠遠裝不下,只能用馬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