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不久剛剪了頭發,額頭上有細碎的劉海,那劉海蹭著他的臉,讓他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燥意。
“沒有人!”她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是靠我自己的努力,離開你這個惡魔的!”
“惡魔?”厲修瑾冷笑一聲,眸色變得愈發晦暗,“不對你做點惡魔的事,豈不是愧對你的這個稱呼?”
他將她粗暴地抵在座位上,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落在她唇齒間,瘋狂掠奪著她口中的空氣。
夏若曦被迫仰起頭,承受著他狂風暴雨般的索取。
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在她身上肆意妄為,宣泄著他的怒火和占有欲。
“怎么不反抗了?”厲修瑾離開她的唇,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語氣中帶著嘲諷,“你不是很有骨氣嗎?”
夏若曦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遮掩住眼底的脆弱和痛苦。
她一不發,任由他為所欲為。
皮肉被兇狠地鑿開,她的靈魂無處安放。
看到她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厲修瑾心頭莫名升起一股煩躁。
從前那個張牙舞爪、不肯服輸、敢扇他耳光、敢跟他互懟的女人,突然間變成一只溫順的貓,任他揉圓搓扁。
“怎么不說話?嗯?”他懲罰似的咬住她的耳垂,感受著她細微的顫抖,心里那股莫名的煩躁才稍稍平息。
她越是沉默,他越是想要聽到她聲音。
他知道她有了軟肋,不敢忤逆他。
車廂里一片靜默,只有曖昧的喘息聲在空氣中交織。
夏若曦的腰身比從前豐腴了些,但依舊緊致平坦,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懷孕。
此時她緊緊護住自己的腹部,仿佛那是抵御洪水猛獸的最后一道防線。
小吳好不容易來到停放邁巴赫的車子旁,就看到車子以一種引人遐想的方式晃動著。
他頓時面紅耳赤,慌忙把視線從車子上移開,識趣地站在離車子至少二十米的地方站著。
秋風襲來,帶來一陣寒意,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此時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厲總,你可真是個禽獸!
許久,車里的動靜才趨于平靜。
夏若曦蜷縮在座位上,臉色緋紅,發絲濡濕,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起來的一般。
車子里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靡靡之氣。
厲修瑾眉眼間的戾氣蕩然無存,臉上竟有幾分讓她陌生的溫潤,仿佛剛才那個施暴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覺。
他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又幫她仔細系好安全帶,這才啟動車子。
經過小吳身邊時,厲修瑾開了窗,只丟下一句話:“你自己坐車回深城!”
小吳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心里五味雜陳。
寶寶心里委屈,寶寶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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