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夏若曦心滿意足地回到病房。
關上門后,她找到自己的衣服,飛快將身上的病人服換下。
接著她點開手機,下載微信和銀行app,登陸了自己的賬號。
看到賬戶里的金額,她頓時松了口氣。
任何時候,存款都是一個人的底氣。
證件什么的以后再想辦法,現在先離開厲修瑾再說。
她趁醫務人員不注意,偷偷從醫院的樓道離開,又在路上叫了一輛車,直奔出租屋。
在出租屋門口的地毯下翻出備用鑰匙,她小心翼翼地開門。
如她所料,出租屋里空無一人。
厲修瑾這種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人,若不是前幾天精蟲上腦,是絕不會紆尊降貴來住她的出租房的。
她迅速找到自己的臨時身份證,又帶了幾件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開始了她的新逃亡。
醫院這邊亂成一鍋粥,護士小姐都快急哭了:“我把手機借給她,沒想到她直接拿走了!”
厲修瑾倒是十分冷靜,不僅沒責怪醫院看護不當,還主動賠了護士小姐手機的錢。
走廊上,他抽著煙,唇角噙起一絲冷笑。
又是這種不自量力的小伎倆!
她到底要失敗多少次,才能明白自己根本沒有逃出他掌心的能力?
夏若曦逃了五天,在這五天里她不停地換地方,最后終于在一個離黎城五百多公里遠的一個小賓館里落腳。
五天風平浪靜的生活給了她一種終于逃脫厲修瑾魔爪的錯覺。
她甚至已經想好在這個小城鎮暫時定居下來。
第六天清晨,她聽到門外的敲門聲,以為是賓館保潔服務,沒有多想就開了門。
看到厲修瑾的那一刻,她瞳孔放大,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就連表情都凝固了。
等她回過神來想把門關上,已經太晚了。
厲修瑾推開門又順手反鎖上,將她拎起來狠狠扔在床上。
他欺身而上,輕撫著她因為害怕而慘白的臉,澈黑的眼眸閃著一抹近乎酷虐的光:“夏若曦,我已經膩了這種貓鼠游戲了。”
“你猜猜我為什么現在才來找你?”
“因為你的例假今天結束。”
夏若曦沒有說話,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心里有種難以說的惶恐。
她好怕,好怕這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個惡魔,一輩子都要被迫匍匐在他的腳下,成為他的玩物。
欣賞夠了她的恐慌,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在賓館的單人床上,他要了她。
整個過程兇狠又肆意,不像魚水之歡,倒像同歸于盡。
這一天對夏若曦來說相當漫長,她的世界僅剩下一張窄窄的單人床,以及男人近乎殘忍的掠奪。
有時候夏若曦總忍不住在想,到底什么樣的惡魔會長成厲修瑾這樣?
“在想什么?”他扣著她的腰肢,逼視著她。
她咬牙切齒:“在想你什么時候死?”
他倏地笑了,動作愈發肆意:“就算是死,也要和你一起,共赴地獄!”
夏若曦別看臉,不愿讓他看到自己眼角滑落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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