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行人都穿上了毛衣與厚外套,頂著蕭瑟的冷風來來往往。
沈初空閑后便著手搬家的事,喊來了搬家公司。
顧遲鈞聽到動靜,出門看到搬家公司的人進進出出,又看向從屋內走出的她,“你要搬走了?”
沈初笑了笑,“我哥給我安排了住處,我正好也想換個新環境,所以便搬了。”
他淡淡嗯,“換個環境也好。”隨即又看著這些日故作平靜的我,“別壓抑自己,對身心不好。”
她笑容稍微一滯,人最怕的就是突然的關心。
顧遲鈞注視著她,“你的身邊還有我…跟你的那些朋友以及你的家人。”
“嗯,我知道的。”沈初收起情緒,擠出笑來,“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
“沈小姐,東西都搬好了。”
“好。”
沈初回頭應了聲,轉頭看他,“顧教授,那我就先走了。”她正要離開,想到什么,折身走到他面前,“你要小心封致年,當年綁架的事跟他有關,而且他對老師有怨。”
顧遲鈞愣了數秒,眉頭漸深,“好,我知道了。”
目送她與搬家公司的人離開,顧遲鈞擰緊的手緩緩松開,無奈地失了笑。
他知道,從那天起他便已經輸了。
或許從她只記得霍津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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