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女人好像都喜歡聽這些話,而且是越肉麻越好,不知道這招對這廝會不會管用?
然而,司空大人這話剛剛落下,帝北尊那額頭上立刻浮起了兩道黑線,不冷不熱的掃了司空大人一眼,沒有說話。
司空大人將他手中的卷軸緩緩收起來,一邊盯著他看著,“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本官長那么大,還是第一次跟男人表白,你為什么一點也不感動?以前可都是別人跟我表白的。”
“是么?我還真不知道,你居然對我如此情深意重,放走西風烈之后,還放走了一個拓拔鈺!”
“那是因為我覺得放走他們,或許比殺掉他們好一點。”
“你心里惦記著他們吧?大軍剛入城你連皇宮都沒去,就直接去了他拓拔鈺的太子府,是你放走他的,還真當朕什么都不知道?”
帝北尊冷艷的臉上忽然浮起些許的怒意,“他們的皇朝被朕滅掉,而他們本身就是天圣,大遼的皇子,你這么做極有可能會留下后患,這樣的賭博朕可沒心思去搏,倒不如一刀結束了他們省得夜長夢多。”
“那只是你自己的觀點而已,陛下,你手上的血腥味太重,如今七分天下已定,你需要面臨的問題馬上就是治理天下,你總不能看那個不順眼就一刀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司空堇也有些氣急了。
“那是另一回事,現在朕跟你說的是拓拔鈺跟西風烈!他們不殺,難道還等到他們以后聯手過來對付我們嗎?還是在你心里,他們就是那么重要了?竟然能讓你不惜瞞著朕將他們放虎歸山!”
“你……我……我懶得跟你說!”
司空堇一陣氣不過,有些惱火的起身,氣呼呼的朝自己的馬走了去。
“你要去哪里?”
帝北尊這才壓制心底即將要宣泄而出的火氣,跟了上去。
“本官懶得跟你說,簡直不可理喻!哼!”
司空大人惱火的上了馬,只聽到一陣清冷的馬蹄聲響起,清晨的靜謐便被劃破了,不等帝北尊追上來,司空大人便已經策馬往前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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