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的,還低調深沉內斂?你配用這幾個字嗎?唐靖堯哪里惹你了,讓你這么生氣?哦,對了,他前些天好像寫信過來問我要是看到你,讓你把那利息趕緊清算給他,都半年了,都沒清算一次,他現在都是找他老婆藍子溪拿的零花錢!現在的女人厲害了,唐靖堯這幾年已經被子溪調。教成忠犬了,所以俸祿悉數上交,以后你可得留一手,別跟他一樣,不然哥們出來吃喝玩樂哪里來得錢付賬?哦,扯遠了,正說你和公主呢,你們怎么……”
季無歌瞥著司空堇,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最后被司空堇石破天驚的一句給打斷了——
“行了,別提了,我跟公主玩完了!”
司空堇有些艱澀的苦笑道,說著,又下意識的看向跟前那道淡青色的小影,見幸拂畫鳥不鳥她,直接將她當成了空氣似的。
看來,是將她恨上了!
不過,她亦是理解的,這事情若是換了發生在她司空堇身上,她說不準直接對那個人揮劍了!所以,即便幸拂畫再如何,她也沒有怨她的理由。
而司空堇這話卻如同一道驚雷一般,在季無歌腦袋里炸開,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瞪著司空堇看著,驚訝道,“你說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還不理解嗎?就說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司空堇暗自嘆息了一聲,聲音壓得很低,“大哥,畫兒早把你當成親哥,你可得多多開導她啊,這個時候,女人總是容易想不開,我很不放心,所以就麻煩你多多幫我關照一下她了!”
這話落下,季無歌立馬感覺到非常的不對勁,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前方的幸拂畫,發現她正一臉憔悴神色恍惚的坐到幸崎天的身旁,便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怎么她了?看公主那神色非常不對!說不準昨晚上哭了一晚上了,你怎么回事你?”
季無歌自然是知道幸拂畫的性子,這女子平日里是挺堅強的。別看她樣子挺是柔柔弱弱的,來到這函谷關邊境這么久,再苦再累也沒有見她抱怨,甚至皺過一絲眉頭,如今卻是這么一副模樣,季無歌幾乎不用猜,就知道是司空堇這邊估計是出了什么狀況了。
因為,能讓幸拂畫變成這么一副模樣,傷心落淚成這樣的人,這天下恐怕也僅僅只有司空堇而已。
“你這是什么眼神?好像我是那十惡不赦的大罪人似的!這事情說起來很是復雜,我過后再跟你解釋!我還沒有組織語怎么給你解釋這事情……嘶!”
司空堇的話還沒有說完,季無歌的大手已經用力朝她的肩頭拍了去,一邊低聲警告道,“哥可跟你說了,既然知道公主把我當成親哥,你可不要讓我發現你做出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不然,我就削了你!”
司空堇干笑來了幾聲,縮了縮身子,低低道,“對不起她的事情已經做了……”
“你說什么?”
“哦,我說我覺得今天大人看起來好像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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