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執也補充:“妍妍,別下車,等著我們。”
說完,邢彧和林執拿著槍往身后那輛車走去。
還未走近,駕駛室的司機縮著脖子從車內畏畏縮縮地走了下來,雙手舉在頭頂,用一口并不流利的中午求饒:“兩位哥,你們先聽我說……”
邢彧上前反手把他按在車身,死死鉗住他胳膊。
“誰派你來的?為什么要跟著我們?”
男人掙扎著身子,疼得悶哼了幾聲,黝黑的臉上擠出慌亂的神情。
“哥……誤會!都是誤會……我也是拿錢辦事……單純的護送你們回家而已……沒有要跟蹤你們……”
“護送我們?”林執走近,眼神像淬了冰:“說清楚,什么意思?”
男人解釋:“哥……我跑車的……幾個小時前,有人找上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偷偷跟著你們,護送你們回家……我想這錢賺得不費吹灰之力,我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啊……”
林執:“誰找的你?他名字叫什么?”
男人五官皺成一團,搖頭:“不知道啊,他神神秘秘的,什么也不說,我也不好多問。”
林執還想繼續問什么,邢彧意識到有貓膩。
語氣很沉地打斷了林執:“趕緊回家。”
林執聽他緊迫的語氣,才猛然反應過來。
他好像中計了!
這男人應該也被利用,只是為了拖住他們回家的工具人而已。
車子一路疾馳,朝著城郊方向開去。
林執車速很快,直到那棟熟悉的別墅出現視野里時,他的心還是沒松懈半分。
然而,車剛拐進院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被風帶進了他們的鼻腔。
林執推開車門沖進屋,客廳的的燈還亮著,卻靜的可怕。
地板上,橫七豎八倒著他的手下,每個人都沒了呼吸,鮮血染紅了地板。
一副血腥的場面。
邢彧看到眼前的景象,眸色驟深。他環視四周,下意識將林妍護著,并伸手擋住了她的眼睛。
林妍推開他的手,搖頭表示沒事。
接著,他們跟著林妍去了地下室,那里是關押舒倫的地方。
鐵門已被撬開,里面空無一人,只有地上還未褪去溫度的鮮血和門口倒著的兩名手下。
“舒倫被救走了。”林執面沉似水:“沒想到,秦淵敢直接上門兒劫人。”
邢彧:“看樣子,秦淵一直都等機會下手。”
林執的臉似會一層寒霜凍住,看著地上的手下,一字一頓:“秦、淵。我早晚弄死他!”
接著,林執打了個電話。
一個多小時候后,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大金鏈的年輕男人出現在別墅。
“七哥,發生什么事了?我正和買家談生意,你這突然催我回來大單都沒了。”
“出事了。舒倫被秦淵劫走了。”
“什么?那死龜孫,敢明目張膽的來家里搶人!要不……找樸叔出面,直接和姓秦的硬剛!有樸叔在,怕啥!”
說出這話時,林執淡淡剜了他一眼。
他才注意到客廳內還有另外兩個人。
連忙收斂,笑著看向林妍:“林妹妹,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林妍點頭:“好久不見,阿雷。”
阿雷是林執的親信,平時珠寶市場的生意林執都派他去談,他和秦淵是林執最信任的兩個人。
后知道秦淵是叛徒后,阿雷那暴脾氣每天都要詛咒秦淵一萬遍。
林執向邢彧介紹:“他是阿雷,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
阿雷看向他:“彧哥,你好啊!早就聽七哥提起過你。今兒見了真人,果真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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