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屋子,形單影只到令人膽寒。
金斯年:我聽說,你在拋售手上資產。
金北周仰頭,將杯子里的液體灌進喉嚨,棱角凸起的喉骨上下滑動。
嗯。
他舔唇,醉意明顯:大哥放心,都是我自己賺的,和金家無關。
......金斯年不虞,若是不喜歡皇庭,就去做自己喜歡的,爺爺那里我去說。
金北周又一杯酒下肚。
無所謂了,他意識模糊,大哥你扛著家族責任,我不用扛,我只要伺候好路櫻櫻就行。
但現在路櫻不愿要他了。
他干什么,似乎都無所謂的。
葛琪去廚房煮醒酒湯,順便給這兄弟倆煮點宵夜。
桌上手機響了,金北周喝酒的手一頓,神情不易察覺地舒展:路櫻嗎
金斯年幫他看了下來電人。
是北城一家餐廳。
金北周鼻息諷出聲:我忘了,我把她拉黑了。
金斯年:接不接
你幫我接,金北周呷了口酒,說我太太不要我了,燭光晚餐取消。
餐廳是他年前訂的,為了結婚紀念日。
金斯年眉宇皺出痕跡,接通:對,抱歉,取消吧。
金北周仰進皮質沙發,兩眼無神地望著水晶吊燈。
路櫻已經八天沒回捷座了。
遠超他最初預估的五天。
除去外公生病那次,兩人從沒鬧過這么久的矛盾。
金北周攤手:手機借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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