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通紅,咬字:我說過,我的婚姻,誰都沒資格插手!
金北周,路櫻望著他,我希望我們好聚好散,以后碰見還能和平點頭,撕破臉只會讓我們忌諱對方在的場合,夫妻做不成,青梅竹馬的情份也不要了嗎
男人嗓音晦澀:不要的是你。
因為跟媽媽賭氣娶我,路櫻輕聲,又因責任不愿離,這其中,有過愛嗎
他跟嚴夏說的那些,權衡利弊,里里外外全是責任。
有感情嗎。
......
路櫻:你不用替我負責,我的路,我自己會走。
金北周安靜片刻,擠道:我可以解釋。
解釋賭氣那句話。
可這只是我們無數問題中的一小件,路櫻搖頭,我不想聽了。
她壓了壓惶然的心:二哥,走上法庭才是在害我,別人會察觀色,會用教訓我來討好你,我們和平分開,興許我還能頂著前金二太太的頭銜,保我一段平安。
金北周眼尾猝不及防猩紅。
我們不離,他嘶啞,我們好好談談,你不喜歡金家,以后一次都不用回...
路櫻:二哥,求你了。
......
路櫻安靜站著,眼睛里的天真爛漫早被傷痛侵蝕,只剩下一點哀求。
求你了。
金北周背脊宛若挨了一悶棍。
昨天路櫻離開家的情形,一幀幀在他腦海中回放。
她拎著小小的箱子,懷抱著那套床品,扔下他,扔下路飛,扔下她最愛的早飯,安安靜靜離開。
她不是在鬧脾氣。
她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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