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北周。
別客氣,這我太太,金北周淡聲,上次我生日你們就該見到的。
路櫻眼中充斥著彷徨:什么
陳先生剛搬來北城,金北周耐心道,跟集團有業務往來,上次我生日時想介紹你們認識的,你不在。
周圍嘈雜,煙花在夜空炸開的聲音不絕于耳,路櫻卻像凝固住了。
可笑。
真是可笑。
如果那天陳奇在金北周的生日宴上。
那她碰見的是誰
她碰見的那個,把她推入地窖,從頭到尾都沒讓她看見長相,唯獨將手機遞來時,露出手腕竹葉刺青的男人——
他是誰
五彩絢麗的夜空猶如一個巨大的旋渦,路櫻腦袋炸開,被拖入其中,身體禁不住搖晃。
金北周愣了下,眼疾手快擁住她:寶貝,哪里不舒服
路櫻眼眶潮濕,強忍著惶惶不解,對上他急切的目光。
金北周。她聲音輕到黏不住力量。
我在。
我說,路櫻死死盯著他,你生日宴上...的這個陳奇,跟綁架她的,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對。
不可能是同個人。
北城到威吉斯一千公里的距離。
她打電話求救時,陳奇在金北周生日宴上,宴會上所有人都是他的證人。
可刺青明明相同。
路櫻到嘴的話不知不覺停了。
她連自己都無法說服,何況金北周原本就不信。
沒什么,路櫻彎唇,陳先生長得親切,想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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