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嫵拉住白翊鐸的手探了探脈,道:“毒還沒完全解,您中毒時間太長了,已經深入骨髓了。”
她眼底滿是愧疚。
時間太晚了,解藥頂多起到緩解的作用。
能讓白翊鐸毒發的時候沒那么疼。
白翊鐸卻想得很開,“不用這么喪氣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自己的身體,他比誰都要了解
而且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見秦嫵滿臉難過,白翊鐸笑著摸了摸她的發頂道:“好了,我又不是沒時間了,干嘛那么喪氣。”
“不許您亂說!”
她拉住白翊鐸的手在,一旁的桌子上拍了三下,然后道:“趕緊呸呸呸!”
白翊鐸見她這么緊張,感動的同時又有些欣慰。
他心里一直是愧對秦嫵的。
她的出生他毫不知情,導致她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委屈。
接回白家后,又接二連三的出事。
是他這個做爸爸的沒有保護好女兒。
“阿嫵,謝謝你。”
秦嫵微愣:“怎么突然說這些?”
白翊鐸笑著道:“早就該說了,但我不是個會表達的人,不管將來怎么樣,一定要記得,爸爸愛你。”
秦嫵鼻尖微微泛起酸澀。
“爸……”
白翊鐸伸出手,輕輕幫她擦拭眼角的淚痕,隨即起身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跟阿寒早點回去吧。”
“那您呢?”
“我……去警察局一趟。”
白翊鐸道。
秦嫵和司御寒對視了一眼,連忙道:“我跟您一起去。”
白翊鐸:“下次吧,我有事和他單獨聊。”
秦嫵見狀,只好暫時作罷:“那……好吧,我和阿寒先回家,您也早點回來。”
白翊鐸點頭應著。
等目送他們離開后,才轉身上了車,朝著警局的方向開去。
另一邊,司御寒拉住秦嫵的手道:“等忙完這段,我們結婚吧。”
秦嫵微怔:“什么?”
司御寒俯身湊過去,幫她系好安全帶,笑著道:“當初我們結婚太過倉促了,我想為我們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來見證我們的幸福。”
“這場婚禮,是我欠你的,得補上。”
秦嫵彎唇笑起來:“司先生,你這是在求婚嗎?沒有鉆戒沒有鮮花,就想空手套白狼?”
司御寒立刻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絲絨質地的鉆戒盒。
“喜歡嗎?”
秦嫵定睛一看,發現里面赫然是一枚漂亮的粉鉆鉆戒。
她捂住唇,面露驚訝道:“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司御寒低笑一聲,“設計圖早就出來了,我讓人找了最好的一塊粉鉆料子打造的,網上都說粉鉆象征著浪漫的愛情。”
秦嫵鼻尖有點發酸。
她沒想到在自己沒注意到的地方,司御寒竟然在默默地為她準備著驚喜。
一個沒忍住,眼淚差點掉出來。
司御寒低聲提醒道:“先別急著感動,還有花在后備箱,有點不太方便拿出來,等回家再給你看。”
秦嫵直接破涕為笑,將自己的小手伸過去:“那還不快給我帶上!”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司御寒握住秦嫵的白皙小手,將舊的鉆戒換下來,換上了新的。
然后低頭,緩緩印下一吻。
秦嫵看著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絲甜蜜的笑意。
另一邊。
白翊鐸開車去了警察局,見到了白翊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