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寒這毒已經在身體里殘留了20多年,對五臟六腑都有不小的傷害。
要是想徹底痊愈,后續還得繼續調養。
司御寒低頭吻了吻秦嫵,眼底滿是憐惜之色:“阿嫵,辛苦你了。”
這幾天,他親眼看著秦嫵為了幫他治病,割傷自己的手腕取血,卻無能為力……
這種滋味,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秦嫵笑了笑:“一點血而已,你能好起來,那就一切都值得。”
等秦嫵走后,司御寒掏出手機,給司九打了個電話:“幫我做件事。”
他的阿嫵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也該為她做點什么。
*
傍晚時分,秦嫵和司御寒在書房里,各自忙碌著手頭上的事。
司御寒坐在辦公桌前,查看著司九發來的文件。
以及匯報這幾天公司的動向。
秦嫵則靠坐在沙發里,快速翻閱著陳叔發來的文件。
她纖細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快速敲擊著,很快就擬定了一份關于秦氏藥業后續的發展策劃書。
之前在會議室,那些董事嘲諷她不懂管理公司。
殊不知秦嫵早在十幾歲,就被秦松鶴送去了特修班,里面都是些針對豪門少爺小姐的課程。
不僅有如何管理公司,在生意場上如何周旋。
以及各種金融相關的知識。
還有不少才藝課程,琴棋書畫,禮儀課……
秦嫵只在里面待了一個月,就學完了原本大學金融管理該學的課堂知識,還學以致用,創辦了好幾家公司。
現在這些公司,基本都已經上市了。
按照秦松鶴的說法,她這腦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長出來的。
要么是隨了那個不負責任的爹,要么就是基因突變。
正胡思亂想著,門外忽然傳來喧鬧聲。
“秦嫵呢?我們要見秦嫵!”
蘭姨聽到動靜,立刻出去阻攔,“徐老爺子,您怎么有空過來?我們夫人暫時不見客,您還是先回去……”
徐老爺子還沒開口,身后兩個兒子就先按捺不住了、
他們不耐煩地推開蘭姨:“少廢話,趕緊把秦嫵叫出來,我們倒是想問問,她把司御寒給藏到哪里去了!”
蘭姨被推倒在地。
原本剛養好不久的腰,突然又閃到了,疼得她趴在地上站不起來。
但還是盡職盡責地阻止道:“我都說了,我們夫人誰也不見,請你們立刻離開。”
“你一個下賤的傭人,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秦嫵不是不見客,是不敢出來見吧?阿寒毒發身亡的消息都傳開了,也不見有人澄清,是不是她把阿寒給藏起來了!”
蘭姨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不許你這么詛咒先生!”
徐家老大伸出腳,準備踹向蘭姨。
然而下一秒,腿上傳來一陣劇痛,隨即一軟,直接跪在了蘭姨面前。
“啊……好疼!”
徐老大疼得在地上打滾,低頭一看,發現腿上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多了三根銀針。
銀針細長,泛著冰冷的寒芒。
和森冷的殺意。
秦嫵從門口走出來,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你們,是在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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