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現了,李識衍就默默喝了口茶,抱怨了一句:“沒勁兒。”
過了今日,祁蘅與李識衍算是正式結盟。
馮崇也徹底陷入危機。
因為祁蘅知道許多他人不知道的事,尤其是關于馮崇的,這一次扳倒祁蘅簡直是易如反掌,幾天時間可謂是飛沙走石,終于是趕在老皇帝駕崩前,把馮崇名正順的解決了。
李識衍覺得祁蘅料事如神,比自己還料事如神,簡直先知。
只是,還是讓陸晚寧逃了。
她回北寒部落的路都被祁蘅提前派人攔住了,人肯定就在京城,跑不了。
祁蘅下令,所有路全都封死,一旦見到她,就地格殺。
一旁的李識衍聽這話,冷笑了笑:“這么心狠?”
“你不懂,她這個女人,如若不死后患無窮。”
李識衍收回目光,冷冰冰的評價道:“你現在才像我一直認識的樣子。”
祁蘅不由擔心:“我擔心她窮途末路,會傷害到阿余。”
李識衍:“那的確該死。”
說罷,便轉身叫來宋元,嚴防死守。
祁蘅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一個人。
“不僅是陸晚寧,還有陸淮安。”
李識衍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祁蘅解釋道:“陸晚寧的兄長,馮崇倒臺前,他肯定已經設法來了長安,陸晚寧很可能和他在一起。”
——
桑余在江南待了兩個多月,身上的病都好的徹底了,整個人也多了幾分活氣。
京城的事她都是通過季遠安聽說的,比如李識衍和祁蘅如今走到了哪一步,朝堂是什么動向,現在還有什么麻煩。
可是這幾天,卻始終沒有什么新消息傳給我傳回來。
季遠安照常霸占著她的秋千,吐了一地的瓜子皮,桑余見怪不怪,只是跟著問他:“京城怎么還沒動靜?”
季遠安朝半空拋了個瓜子,用嘴接住,漫不經心的說:“那就是都被干掉了唄。”
桑余:“……”
季遠安看她,略帶警惕:“別瞪我,現在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的確,從他倆鬧掰開始,季遠安就開始苦練武功,桑余更善用暗器,真拼起來,她還真不是大刀闊斧的季遠安的對手。
桑余懶得再和他廢話,轉身走了。
季遠安有些小得意,繼續吃著瓜子,又扔出一個打算用嘴去接。
突然,腦袋被人一把拍開,那瓜子落了個空。
季遠安站穩,一邊爬回秋千,一邊不耐煩的皺起了眉。
桑余現在都好在他頭上動手了?!
“桑余,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
一句話還沒說完,季遠安便剛看清來人,發了一半的火又也頓時偃旗息鼓。
“殿下?”他遞了一把瓜子過去:“什么時候回來的?”
祁蘅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一番他,說:“你坐哪兒呢?”
季遠安沒覺得不妥:“秋千啊!”
祁蘅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說:“這是我給阿余親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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