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你們看!我之前說什么?她要是真不在意,能揍咱們啊?明顯就是心里裝著蘇神啊!”“那個歐陸公主伊麗莎白向咱們蘇神表白的時候她還說和她無關呢!現在看看吧,老底都被揭出來了!”“嘖嘖,滿腦子都是之前演得肯定很辛苦吧~”眾人竊竊私語。許安顏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祈夜這家伙而祈夜這個時候就像是做錯了事一樣,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用手捂著嘴巴,看向許安顏的眼神里,溢滿了自責:“抱抱歉,這是不能說的嘛?我,我不是故意的”表面上委屈巴巴,內心傲嬌暗爽:"雜魚,哼哼,不讓你看看祈夜大人的手段"這一刻。演技達到了極致。許安顏:眾人是看著祈夜和許安顏契約的,知道兩人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系。而現在又有祈夜這么一出"戲",許安顏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特別是伊麗莎白。她望著許安顏,若有所思。本以為許安顏就算和蘇淵有關系,但關系應該也比較淺,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滿腦子都是蘇淵這種感情,好像比自己還要熱烈得多。這就是大夏女生的性格嗎?含蓄,永遠不擅長表達。正好相反的自己,會不會因此而更有優勢?安河保持著淡淡的微笑。他握有一個保送名額,并在蘇淵和許安顏兩人之間,堅定地選擇了蘇淵。可這僅僅只代表他更看好蘇淵,但實際上,許安顏也有相當大的投資價值。而現在——如果蘇淵和許安顏,成了戀人。那么他的一票保送名額,是不是就相當于兩票了呢?這也是為什么他剛才會主動幫忙,摻和那么一手,將這名靈族少女的話翻譯出來的原因。少年人,談談戀愛,挺好的。“好了,不要再開玩笑了。”許安顏終于開口了。祈夜十分乖巧地點了點頭:“嗯嗯。”然后一邊走向許安顏的同時,還對著沿途上的人解釋道:“我剛才是開玩笑的,真的,真的是開玩笑的”許安顏:這家伙明顯就是故意的。還特意來這么一出,讓自己越描越黑了。冷靜。冷靜。祈夜以后會變好的。當初,就是這么過來的。回往大夏的專機上。事到如今,眾人對祈夜的好奇依舊相當的強烈。那位九星聯盟的使者太過強大,除了對蘇淵和許安顏釋放出了些許善意外,對其它人,他根本就是例行公事,眾人根本無法從他那里了解到藍星之外的星空是什么樣的。所以他們試圖從看起來更加容易接近的祈夜這里,探聽一下星空文明的情況。可惜,事與愿違。在失去了"報復雜魚御主的工具人"這一屬性后,祈夜對他們也完全沒有興趣,到最后甚至主動化作長刀的模樣,杜絕了眾人的念想。專機抵達帝都后。古唯我、秦如夢、秦如龍,直接離開了帝都,回了軍區。三個月的時間,他們和蘇淵、許安顏的差距不僅沒有縮短,反倒是被再一次拉大,這讓他們心中對變強的渴望越發強烈。再加上三個月后,當天驕賽舉辦完畢,他們就要接受那些前兩屆頂級天驕的挑戰,一旦敗了,就會失去第二次星界試煉的資格,他們不愿意浪費一分一秒。同時,大夏試煉負責人也將祈夜的存在上報給了古傾天。這是除了安河這位來自九星聯盟的使者外,第二名降臨藍星的星空之人,意義重大。古傾天親自向許安顏詢問了一些事情,許安顏也將一些可知的事盡數告知,可僅僅只是這么一些,便讓古傾天沉默。良久,他只能感慨。星空,太過浩大,藍星,終究是滄海一粟。不過還好。大夏,出了蘇淵和許安顏兩個人。他有一種預感,因為他們兩個人的存在,未來的藍星,未來的大夏,或許有機會登上星空的舞臺。秦家。蘇淵找到了秦天。“賢弟!牛逼!”秦天依舊是那身大褲衩大汗衫大拖孩,朝著蘇淵豎起了大拇指,爽朗笑道。他已經從寶貝孫女兒那聽說了這次資格測試的情況。自己這賢弟簡直猛地不像話,打破了十一道光幕!擁有媲美6階上位武者的攻擊力!只能說青出于藍勝于藍,這一代的天驕,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那一代人。而自己這賢弟又是其中之最,其妖孽已經完全超過了他的認知范疇。試問原先的大夏,哪里出現過這么猛的天才?“秦老哥過獎了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想說。”蘇淵笑道。自從上次拿到《大日觀想經·烈日篇》后,他就打算將《旭日篇》的更多內容放出去。之前傳出去的《觀日法》,畢竟只是《旭日篇》的一小部分,而完整版的《旭日篇》,應該能引起不小的轟動,再為他貢獻一批情緒值。“啥事?”秦天好奇。“我之前不是自己琢磨出來了一門精神力修煉法嘛?就是那《觀日法》,我最近這段時間把它完善了,你看看能不能找個時間,再來場發布會,把它傳下去。”“啊??”秦天懵了。不是,這才多久?這才幾個月吧?蘇淵的大部分時間應該都花在了修煉上,結果居然還有多出來的精力創法?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喜上眉梢,連連點頭,胸脯拍得震天響:“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另外的房間里。祈夜閑著無聊,正在使用個人終端連入大夏的網絡進行沖浪,順帶學習學習這個星球的文化背景和語。過了一會兒,她想了想,在搜索引擎的輸入框里打上了"許安顏"三個字,然后開始搜索。在一眾搜索結果里,最為熱門的,是一段視頻。武道大考前的強勢告白!三問三答!矢志不渝的暗戀!祈夜:?她點擊播放。很快,她把視頻看完。看完后的她,靠在床頭,捂臉,嘆了口氣。“好丟臉。”頗有一種人生被毀,前途灰暗的感覺。沒想到自己居然猜對了。自己的御主居然真的是個舔狗還說情緒起伏是因為某些往日瑣事指的難道就是這個?這時,剛好許安顏回來了,她推開門,看見床上的祈夜,有些不妙的預感:“你在干什么?”祈夜坐了起來:“我在思考。”許安顏皺眉:“思考什么?”祈夜一字一句道:“思考,時間怎么才能證明一切。”許安顏:。過了很久。許安顏淡淡開口:“你放心,那些都過去了。”祈夜嘆了口氣:“宇宙里有兩種人的話不能信。”“一種是賭狗說自己不賭了。”“一種是舔狗說自己不愛了。”“你說我信嗎?”許安顏:。。。。。。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