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全都說……”
葉銳利頹廢的癱坐在座位上。
他太了解葉家人的作風了,事已至此,他們只會盡快跟自己劃清關系,沒有律師,也沒有人來看他。
父親還有兩個兒子,是不會在意他的。
他只能自救!
“我說……我在殺聶曉雪之前,還殺過一個舞女,一個律師助理。第三個才是聶曉雪,這三人的尸體,我都是讓喪哥幫忙處理的。”
葉銳利聲音低低的,他摘下眼鏡,那雙陰鷙的眸子此刻都被灰暗頹敗填滿。
“舞女?你生母就是舞女?難道你也恨她?”
溫嬈疑惑問道。
葉銳利苦澀一笑。
“因為我生母的身份,所以我很討厭舞女,但我在酒吧喝酒時,那個陪人跳舞的女人一次次貼上來。
我本來想給她幾百塊打發她走,可我看見她戴著的胸針就是蛇頭形狀的,我問她為什么戴這個,她當我是傻子,騙我說這胸針好幾萬,是正品。
呵呵,那女人噴了一身劣質香水,跟我說她的胸針是鉆石的?我沒搭理她,她就摘了胸針扔在我面前,說是我給她弄壞的,要我賠錢!
我知道她在訛我,她的嘴臉像極了那個女人,就是我繼母。我假裝給那個舞女一筆錢安撫她,趁她不注意在沒人的地方掐死了她。
怎料那舞女是喪哥其中一個相好,我下手的時候被喪哥看到了,我的錢包落在現場,喪哥看到我身份證知道我的身份就借口幫我處理尸體順便撈一把好處。
那是我第一次殺人,我很害怕,也很無助,我知道喪哥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我沒辦法。